面对着拥有庞大身躯的苍狼，古老有些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秦天和苍狼已经在他心中制造了一处阴影，大家都是文明人，不要动不动就打脸。

我也是要面子的人啊。

古老的心理活动此刻如同过山车，脸庞之上的颜色不断的变化着，一阵青一阵白。

“对不起。”

许久之后，古老到底还是屈服了，虽然语气并不和善，语调中的恨意也显示了他不曾屈服，但是有时候几个字就已经表现了一切。

这场会面，他输了，体无完肤，一败涂地。

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站起身来，然后默默的走了出去。

离开之后的如烟阁之内，只剩下三人沉默不语。

“柳如烟，这就是你找的靠山？呵呵，不过如此。”

轻轻地一句话中，秦天表达着自己的不屑。

确实，一个商盟的傀儡还不足以引起秦天的重视。

而且，他并不惧怕商盟。

“其实今天来我就想知道一个答案，你可以告诉我，当然，即便是告诉我也不会洗刷掉你身上的罪恶，所以无论你告知与否，你的结果都不会改变。”

“五年之前，我想问是谁算计了我们秦家，有什么目的，告诉我答案。”

柳如烟自从秦天归来的时候就想过会有这一天，这个男人肯定会找到自己，然后将事情刨根问底。

原本以为他会愤怒，会歇斯底里，甚至会当场用生命来威胁自己，但是她从没哟想过，秦天会如此的平静。

如同一片无风无浪的海绵，看着他双眸，甚至有种安详的感觉。

这个男人，真的变得深不可测，无论喜怒，都深藏心底，不再是当年那个跌倒了都要哭的小孩子了。

“这些我是不可能告诉你的，但是我想说我也是被胁迫的，你信吗？所以秦家的事情即便是不是我，你们秦家也注定要被别人给灭了的。”

柳如烟回复到。

确是，当年的事情实在是牵扯太多了，她也根本没法将所有的事实说出来，因为有些事情她也是云里雾里。

但是她知道，一旦自己有丁点的泄露，保证下场会惨不忍睹。

“好，我知道了。当然，我也信你是被胁迫的，但是即便是这样，你当年的罪恶依旧，因为你当时有选择的道路，别告诉我你没有选择，所以无论你以后怎样，记住，你已经选择了，就不要后悔。”

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下，随即被秦天的气劲给粉碎了。

有些选择，一旦错了，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柳如烟知道当年的自己确实能够做出选择，但是她也知道，如果走另一条路，那么自己的胜算并不大，而且艰苦万分，所以她选择了自己的道路，将秦家之人彻底出卖，联合六大世家。

“我告诉你，无论是谁，我都会将他碎尸万段。”

“但是现在我不杀你，我会让你为当年的选择后悔，让你知道什么行尸走肉，什么叫绝望！”

狂妄的声音渐行渐远，两人的声影也是随即消失在了门后。

“哐当。”

看到来人走后，柳如烟再也坚持不住，瘫倒在了地上。

手心已经是汗如雨下，背后也已经被汗水浸透。

“王，就这么放了她？”苍狼有些不解。

他痛恨柳如烟，虽然来杭城之前苍狼从未与柳如烟见过面。

但是他知道每次经历生死惨战之后，自己的王总会躲在漆黑的角落里，抚摸着身上的一串玉坠。

直到有一天，他知道了王的故事。

他于是理解了，为什么这么多年，自己的王从来都是孤独如一，无论是任何的胜利都无法让他有一丝一毫的高兴。

一切都是从这个女人开始，虽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