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冰抬手一扬,呼啦啦的便从路边各个角落里窜出十几个护卫出来。
这些,是南京府为辰冰配备的护卫,总共应该有两支十人队的,不过似乎没来。
护卫等级,比郭守敬还高。
这下,郭守敬更是赶不走辰冰了。
“你外出有得到权总管的同意吗?”
“当然了,我出门,谁敢管我?”
郭守敬眼神透露着深深的不信,但无法反驳辰冰。他只好招来自己的护卫,匆匆地写了个条子,让他立刻送回南京府。м.щèńχūè⒈Θм
他不傻,自然知道这妮子在权总管眼中,是如何一个宝贝。万一遇险受伤倒不一定有人怪自己,可是要让权总管以为自己把他妹子偷偷拐走,绝对会让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有辰冰在,路上确实热闹了许多。
几个护卫被派去打前站,于是一行人无论是吃的、喝的、住的,级别都往上提高了一大截。
倒不是因为郭守敬没钱享受,而是他没空。
一路之上,辰冰便如老妈子般的,把郭守敬照顾得妥妥帖帖。
甚至在路过抚松时,还给郭守敬订做了两套新衣服、两双新靴子。
两人就这样一路走一路停,一路享受着紧张的工作之余,轻松而惬意的自在。
似乎,没有人觉得有任何的不妥。
整个冬天,草原上的雪似乎都堆积到了大兴安岭以东区域。辽西辽东多处地方,雪厚过米。
这对于南京府来说,是个灾难,但也是机会。
熬过这场大雪,春后必定会是个瑞年的开始。
南下的郭守敬,顺便巡查了各地的受灾情况,并对即将到来的春耕用水,进行细致的部署。
从抚松至横岗,再到沈阳与辽阳。
这一天,两人与二十多个护卫终于抵达辽南的旅顺。
此时的旅顺,除了几座军营,便是海边正处于繁忙之中的造船场。
李治刚到没几天,但是他手下的一批海东学子,却已经在此花了一个多月,初步完成了对旅顺及周边区域的土地勘测。
见到并肩而至的郭守敬与辰冰,李治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们俩。
郭守敬脸色微红,脚步稍顿。辰冰却如一只骄傲的小母鸡,昂然而立。
可是,当李治身后,现出王铠的身影时,这只小母鸡立刻便蔫了翅膀,而后被王铠直接拎走。
“权总管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铠子哥”
“你要意识到你的错误!”
“铠哥,你看,你给你带了好多好东西!”辰冰手忙脚乱地从袖子里摸出一大堆在路上买的东西。
包括几只布娃娃,一颗饴糖,一个小铜铃,还有几方绣帕。
王铠剥开纸包的饴糖,直接扔进嘴里开嚼。
辰冰眼巴巴地看着他,这饴糖是南京府刚出来的东西,精贵得很,关键是很难买得到。
“一颗糖就想收买我?太甜了我说你以后少吃这种东西,据说对牙齿不好!”
辰冰一言不发,眼中泪水开始涌现,挣扎着准备滚落下去。
果然,眼泪比任何东西都管用。
王铠立时便气短了。
“权总管来信了,让我一见到你,就立时押你回去。
没得商量!”
“铠子哥”眼泪还没落下,辰冰的脸上就绽出了笑容。
她凑上前晃着王铠的胳膊,“我刚来啊,你让我陪你几天不好吗?我可想你了!”
“呸”
“真的,你怎么可以不信我呢!”
“好,我现在就出去,把那姓郭的赶走,然后你在这陪我几天!”
辰冰忧怨地看着王铠,眼中泪水又开始蓄势。
王铠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