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儿,你是在想什么吗?”
李月兰颇为担心地问道。
魏乔扒着豆腐和饭,淡淡地抬起头来“娘亲想问什么,不妨直说。”
这样生冷的语气让李月兰有些失落,魏乔轻声地咳嗽了下,缓了继续“娘觉得我把绿毛龟给那小娃有什么不对吗?”
李月兰摇摇头“乔儿,娘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了,你在毁容之后变化太大了。”
“是吗?”
魏乔一愣,尴尬地呵呵一笑。
到底是亲娘,自己的闺女有什么不同了,总归是会发现一点儿蛛丝马迹的。
“乔儿,娘希望不管在遇上什么问题,你总是能够第一时间想到娘。”
魏乔眸光之中闪过淡漠,但片刻之后才笑了笑“女儿有什么问题,肯定会第一时间想到娘呀,毕竟女儿在这定北侯府,除了娘亲可就没有别的亲人了。”
“乔儿,不许胡说。”李月兰嗔怪地皱了下眉“你还有爹。”
若是李月兰不说,她都快要忘记了。
原主还有个爹。
这些日子,怎么也不来见个面?
李月兰看着魏乔,欲言又止,半晌都没有开口,终究只是叹了口气。
“娘,你有什么就说吧,我们是母女。”
“乔儿可是在想法子对付嫡夫人?”李月兰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压的极低。
但就算如此,对于魏乔来说都是一种震撼。
实际上,她从未想过要在这种时候对付纪悠。
她素来秉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信念,纪悠目前来说,除了护着纪兰等人,也没有来找她麻烦,她为什么要对付纪悠?
“娘说这话,我有些不明白。”
李月兰苦笑着“你以前,从未对九少爷那般亲近。”
“哦,大约是从树上摔下来,摔坏了脑袋。”
“给娘瞧瞧!”
李月兰作势就要起身,亏得魏乔一把按住了她“娘,我就只是随口说说。”
她倒有些感动了。
不过随口的一说,李月兰竟然能够如此在意、紧张。
李月兰叹了口气,也不再多说什么。
这边倒是温馨,可大房的东厢就没那么幸运了。
整得鸡飞狗跳的。
连得天独厚的魏承欢在看到那条巨蟒的时候,都吓得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等到巨蟒消失在众人眼前的时候,她才张罗着让人去找。
说是找,实际上也是做做样子。
谁又敢去实实在在地去找那条比人腰都还要粗的蟒蛇呢?
魏承欢见那些下人在她面前做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手里的鞭子一下子就甩了出去,硬生生地甩在了跟前那个下人身上“该死的贱奴隶,现在是当着本小姐的面儿都要耍心眼儿了吗?我看你们是要造反了!”
“承欢!”
纪悠走过来,冷冷地睨了一眼被一鞭子扫在地上动都动不了的下人,随意地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人来收拾。
她拉着魏承欢进了屋子,皱起眉来“近来你可越发地沉不住气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你贸贸然地动武,就不怕人多嘴杂地将话传出去了?”
“他们敢!”魏承欢不屑地哼了一声“我是侯府的嫡女,他们怎敢到处乱嚼舌根?”
“你这几日安分些,等百花宴得了九王的青睐再说吧。”
窗外偷听的某蛇和某龟一脸奸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