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长不短,经过几日的奔波,一行人终于来到了圣国,看着眼前气势恢宏的建筑,就是连凤云倾,也是有些震惊,一切就像是一个个规定好的模样,没有丝毫的创新与新意,都是一成不变的建筑和颜色。
这样压抑沉闷的场景,让凤云倾慢慢的觉出味道来,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按理来说,这属于都城,应该各方面的色彩或者建筑都会很有风格和特色,但是不清楚这个究竟是为了什么会这样,千篇一律的样子。
并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自从进入都城以来,里面的环境非常的安静,甚至可以说是安静的有些过头了,偶尔除了一两声还在襁褓之中孩子的哭声之外,竟是安静的出奇。
整个街道上,除了侍卫队马蹄声和马车车轱辘压在青石板上的声音之外,竟是听不到更多的声音了,凤云倾小心的探出去看了看周围,发现周围围观的人脸上的表情竟然是一致的开心脸。
眼神却是呆滞且毫无神采的看着这边,里面不带着一丝好奇的神色,却又都站在都旁边观望着,这样的场景让凤云倾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敢再看下去,放下了帘子坐回了原位。
直到到了都城快接近皇宫的地方,三人下了马车,站在了大街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凤云倾心里面稍微好受了一点,至少比刚才外城一圈的那些人正常多了。
轩辕夜阑面上也是凝重的神色,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东西,竟然能让他都这般模样,凤云倾摇了摇头,叹了一声。
“啊,圣教!是圣教!”突然之间,人群涌动了起来,轩辕夜阑看着突然乱起来的人群,立刻护着凤云倾退到了一旁,等安稳下来,就看见披着一身白袍,面上带着白色面具的人一群排列有序的朝着外面走去,而刚才惊呼的人们均是突然呼啦啦跪在了地上,不停的嘴里高呼圣教的字眼,又或者脸上带着奇异的激动和眼里闪着一种激烈的眼神。
狂热的邪教徒也不过如此了。
眼前的一幕忽然让凤云倾想起了一件事,当初在轩辕国的时候,有一段时间也是流行信奉圣教,那时候的人们,跟现在的这些人,极度相似。
看着眼前的这样的场景,仿佛就让凤云倾回到了当初的轩辕国一样,一般无二。
甚至僵尸的爆发,不也是这个样子的?凤云倾眼里逐渐湿润,当初惨烈的情景一幕幕的涌现出来,原来有些记忆不是已经忘记,而是尘封,只是等待某一天的触景生情,再爆发出来罢了。
“呵,这一切的一切不就是你自己搞出来的吗?南宫勤,你有什么资格和立场,让我们来帮助你?”
南宫勤被风云倾这样的指责和逼问刺得心里一痛,有些不敢直视风云倾充满责问的双眼,也不敢去看轩辕夜阑脸上的失望。
“不,不是的,圣教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圣教的人,从一出生就开始信奉圣教,这已经成为他们脑子里面根深蒂固的思想,我也尝试过去改变,可是……”
“可是我越改变,他们却变得更加的痴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也竭尽全力了,却把情况变得越来越糟糕,我实在没办法了,我只能求助你们……”
南宫勤忽然掩面,眼角的红无法掩盖他心里的波动和愧疚还有悔恨,当初他做的那些事情,信心满满的以为会成功,最后的结局却与他的想法背道而驰,他救不了别人,更救不了自己,也救不了这个国……
“我帮不了你们,愚昧自心底生长,长成了参天大树,谁也救不了,我是人,不是神。”
凤云倾说道,冷漠的态度让南宫勤心里面一凉,却糯糯的说不出什么话来,是的,他没有任何立场,没有资格,去请求救援。
凤云倾也知道他们出不了这个城,看着远去的人,只能将心底的伤痛掩藏,然后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走进皇城。
却在路过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