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儿能有永安郡主一般聪慧优秀,我也就知足了……”
这话越说越偏离了主题,那些个贵妇都家长里短去了,千金贵女们都开始说起自己对轩辕夜阑以及在场诸位公子的好感什么的……这就使得静太妃和柳子娴陷入了无比尴尬的境地之中。
“夜阑,你就眼睁睁的看着凤云倾这个妒妇在皇帝、在褚国之君、在文武百官面前如此猖獗吗?”
“静太妃,”轩辕夜阑道:“本王王妃的意思,便是本王的意思!”
“莫说本王的王妃只是说了几句实话,便是她将天捅出个大窟窿,也有本王帮她补上!”
说着,轩辕夜阑还刻意转头看向凤云倾:“倾倾,你做的很好,你说的每一字本王听来都满心欢喜。”
他轩辕夜阑的妻子,狂妄嚣张了一点又如何?他宠的!他乐意!
“轩辕夜阑,你……你这样做,如何对得你死去的母后,我的姐姐?”静太妃无计可施,又将先皇后搬了出来:“你莫不是忘了你母后临终的遗言,她是让你这般对我的吗?”
“本王母后的遗言,本王自己记的清楚——便是保你静太妃老死,你可以放心,你这辈子定是会老死的,至于活的时候是富贵安稳还是痛苦不堪,端看你自己的所作所为,你非本王母族,亦非皇室母族,又如何能称得上是本王与皇上的长辈?又如何能做得了本王婚事的主?
想将柳子娴这么一个虚有其表的女人送到本王的身边,本王不妨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从今往后,她若敢靠近本王,血溅五步,尸骨无存!”
轩辕烨与他说,这静太妃和柳子娴心机深沉,阴险恶毒,他未能全然信了,倾倾与他说着二人前世里诸多算计,害的她与他关系越来越恶劣,他虽信了,却还抱有一丝侥幸心理——许这一世,这二人并不会那般?
可就只单单是这几日,这两人做下的事情,动的心思,就已经让他嫌恶至极了。
他分明已经不止一次的警告过这两人了,她们却还以为能在国宴上寻到机会,达成她们自私的目的?
那就莫怪他恼了,让所有人都知晓这两人不过就是得了一个虚的身份,便是最普通的官家女儿,也比这两人要贵重!她们,什么都不是!
“你……摄政王,你……你怎么如此的对我?”柳子娴的脸上早就找不出来一丝的血色,此时,更像是受到了莫大的打击似的,浑身颤抖着说:“我原以为,只要我坚持对你好,你总有一天会看到我,没想到,你就只为了一个凤云倾就……
我自小便欢喜你,未曾想到了今日,竟变成我自作多情、自取其辱了?我……我哪里还有脸活?我不如去死了……”
这话还没说完,柳子娴果真冲到桌子边,拿了一把匕首,作势就要往自己的心口处刺。
——若这是在轩辕夜阑的封地,那里的人都已经被静太妃和柳子娴洗了脑,觉得柳子娴就是女神下凡什么都好,自然会阻止她“伤害自己”,还会痛斥让她做出这等“绝望动作”的人,然而,她却忘了,这是在轩辕皇城。
她来到皇城,还没有给任何人留下好感就上演这种悲情戏,让人看了只会觉得好笑!
——就连静太妃也一时没反应过来。
无人阻止她,甚至没人发出一声惊呼,以至于柳子娴拿着那把匕首举到了半空中,迟迟没有扎刺下去,神情僵硬到夸张。
“想死?也好!”轩辕夜阑不仅没劝,还对烈风道:“去,多给她送几样找死的器物,本王到想看看,她想怎么死?”
烈风马上照搬,现场就拿了长剑、绳子、琉璃杯碎片等东西走到柳子娴的面前道:“你是想用你那匕首刺心而死?还是割断脖子死?或者用这绳子吊死?用碎片割了手腕血尽而死,或者咬舌而死,生生憋死、不然,让几个人帮帮你,将你捂死,打死,都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