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破了,还是止不住的痒,简直让她生不如死。
即使现在有外人在,她也有些忍不住想把手伸进衣服里痛痛快快的挠一番才舒服。
这究竟是什么病?
张院判一下就被问的卡了壳,随即故作淡定“夫人莫不是信不过老夫?”
沈氏冷笑一声“我倒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你开方子也要对得起那几千两银子和海棠那丫头才好。”
几千两银子和海棠,是她卖通张院判的银子。
她不清楚官场的门道,以为张院判能当上院判医术自是最精湛的,此刻见他久治无效,只是贪得无厌想要银子而已。话里不由的带了些威胁的意味。
张院判心知沈氏这是恼了,暗自叫苦,要是能开出有用的方子,他能不好好讨好他的财神爷吗?
只是他这院判的职位本就是花银子溜须拍马到处打点,用不入流的手段得来的,医术并不出众。
别说此等疑难杂症,便是稍微复杂点的大病,他都不敢轻易出手诊治,只能每次都高深莫测的摆着架子,让手下的人去诊治。
但他面上却不敢显露半分心虚“夫人尽管放心就是。”
沈氏这才送了口“那我就再信张太医一回。”
称呼上的转变昭示着沈氏对张院判的不满。
安抚好了几人的情绪,张院判出了三房的门,见左右没人,才从衣袖里掏出一个丝帕擦擦额头上的冷汗。
这昌平侯府三房的事也越来越棘手了,他可没那本事可以医好那几个疑难病症,得想个什么法子躲过去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