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点过张院判了,他已向我保证,一个月内,你二伯定会死。”沈氏目光阴冷,“就是有人私底下去外头请了大夫也没用,京城的大小医馆,我也让你舅舅安排人偷偷的警告过了,不许他们为侯府诊治,否则就让他们人头落地。”
梓绫低敛眉眼,掩住眼里的狂热“娘,你想的真周到。”
她倒要看看楚梓瑜还怎么嚣张。
沈氏怨毒的道“这次我看二房如何翻身,难不成天上会掉下来一个华佗不成。”
这一日,梓瑜照旧偷偷去给父亲施了真针,出来时脸色极为难看。拐了个弯去了偏厅。
昌平侯的竹院是两进三出的,昌平侯卧房外头有个小偏厅,正房左边有一排厢房,平日里太医们便是在此处休息住宿的。
太医院共派来三位太医,一位年纪比较大的姓黎,年近花甲,胡子都花白了,是个固执的老学究。
一位中年太医姓张,医术不怎样,人却异常机灵,惯是会捧高踩低,凭着逢迎拍马的手段硬是做到了副院判,平日里最爱欺负新来的小太医。
另一个便是被张太医欺负的小太医姓苏,据传言说是江南医学世家的传人,医术高超,是被皇帝钦点入的太医院。
梓瑜入了偏厅,先给三位太医见了礼。
黎太医专心致志的看书,头都没抬。
张太医听到动静本想起身,瞥了一眼见是梓瑜,便也就没起来的打算了。
苏太医性子腼腆,见迎着烛光走进来的梓瑜,眉目如画肌肤白皙,端的是人比花娇,脸微微有些红,慌忙起身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