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也在,那时候最好玩,但是你要是在就好了。”
莲意也想了想那个情景,可能是真的好玩的。但事实上,那个画面从未存在。她只出现在荷味离开后的太学。她永远闯不进姐姐在过的世界。
可她有金北。
晚上回宫莲意就把郑演列的头十本书找齐了八本,陈确晚膳后来看她的的时候,她正抱着书用功。“瞧你”,皇帝说,“这怎么能看懂呢?”
“皇上倒是可以做先生,给奴讲讲。”
陈确苦笑,“朕做不了这个差事,从前,朕一门心思亲自带大舆儿,结果为了教他读书,差点没用板子把他打死。其实他又不笨。”
莲意听了,做了个害怕的脸色,继续自己读。陈确还在从旁边瞅着她,“你准备怎么学呢?”
“奴先不管三七二十一,拿本办法背下来,总能领略一些。”
“乖宝贝,怎么想起读阵法了?”
“就是,就是觉得其他的没劲了。”
陈确搂了搂莲意,在她身上摩挲着,莲意害羞,缩了缩身子,袖子里的荷包却掉了出来。
金北给的荷包,今儿忘了烧掉了。
皇帝命令她不要动,自己拿起来,打开看到了纸,看到了诗。
莲意一声不敢吭。
“你认识的写字差的人,也就只有金北和卫齐了。是哪个呢?”
莲意依旧没说话。
“这几句,恶俗至极,字儿又写的那么差,你看了,不会讨厌这个男人吗?朕替你,把他杀了如何?”
莲意没来得及想出应对的话,被陈确用嘴堵住嘴巴,剥掉衣服扔到炕上。他让福子进来,拿过一幅春宫,他让莲意陪他照着去做,又逼她念刚才那首诗,莲意念了一遍又一遍。陈确又变了,问她背过几行阵法?
莲意把刚才记得的,都背了出来。
陈确尽了兴,依旧搂着莲意,“你把朕想得太小心眼了,实际上,你这样坏,更有意思。”
“奴未曾——”
“未曾与你年轻的侍卫真的做过出格的事吗?”
“未曾。”
“那,想过吗?”
金北跃上心头,莲意的心突突地跳着。陈确朗声大笑的声音包围着她。
最是无情帝王家。
最是难测圣主意。
她觉得陈确真的可怕。可又无法抗拒。所以,金北呢?若身边抱着自己的人是金北就好了。
的确,这么想,有种禁忌的罪恶感。
可是,就是极想,极想,极想。
从那时起才学会相思,一寸寸更懂自己的错与无奈,一步步又陷入迷雾里。不过金北的确是混蛋,说是要来太学以捐纳生的身份又读书又看她的,却没有来。莲意每日带着小丫头们去太学当差,时策文在其他大人的帮助下选了出来,递到了皇帝那里。她懵懵懂懂背的阵法、兵器,也渐渐好像有了些意思。夜白夜辉因为小,先送到雨原的一处兵营,祖母、母亲与姨娘们连哭了两日,也就放下了。莲意趁着中午回去安慰,心里比她们还难受——家人都不知道,金北与莲意,私下里做了或许能改变徐家命运的决定。
可是金北人不再露面,信也不写了。让人琢磨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