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就算奶妈子没在面前,她担心金北分担了奶妈子的教养职责,一定会来骂自己,“你就会换着法子编排人,想说我脾气大,平日里的庄重都是演出来的,就直说呗。”
金北认真地回看她,“你的庄重不是演出来的。你的心魔也不是脾气大,而是像我们北境草原的野马一样,疯起来无人阻拦。”
莲意被这个评价震慑住了,“疯?那,那不就是坏事儿吗?”
金北笑了笑,他笑起来真好看,“怎么说呢?有些女人的心魔,让男人敬而远之,或者厌烦。像您和柔西公主这样的女人的心魔,是会把男人绕进去,和你们一起疯魔的。从这个角度上说,你们俩一模一样。”
“听不懂。”
金北没有再解释,而是把莲意让进了堆放荷味留下的旧物的屋子,他自己在门口守着。
于是,莲意就一边翻箱倒柜,一边嘀咕着“金北这个人,也真是看不透。”
翻了半天、没什么收获的莲意,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揉了揉自己的肩膀。这时候她发现金北正在看着自己。
对嘛,人家接收到的命令就是“死死盯着徐莲意”。
莲意一慌,胳膊收了回去,脸转向一枚铜镜——不知道为什么,想确认自己在他眼里是美的。
“诶?这铜镜,好像比常用的厚些?”
莲意叫出声来,“金侍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