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景烯知道清舒性子软,所以不想她插手这件事。说他严苛也好不近人情也罢,有了庄氏的事在前他现在对这些事很敏感。
清舒解释道“景烯,我觉得程亮摔断腿只是一个借口,儿媳留在临州那么长时间肯定是另有原因。”
至于什么原因,等问过阿千就知道了。
符景烯说道“不管什么原因都是程家的事,与我们符家无关。她现在是符家妇而不是程家的姑娘,所以她必须事事以符家为先。”
若是将来事事以娘家为先,必然会损害到他们家的利益。帮衬娘家可以但必须有个度,而这个度得他们来把握。
清舒看他面带愠色不争辩,顺着他的意点了头说道“你说得很对,确实不能太纵着她了。不过这事还是让我跟福儿来处理,你那么忙就别为家里的事费神了。”
符景烯知道清舒虽心软但行事有分寸,所以点头应下了。反正今日已经警告了程氏,若是不将他的话当回事下次就动真格了。给了机会不知道珍惜,也不要怪他狠心了。
程虞君跟着福哥儿走到门口就将眼泪都擦了,她不想让下人看了。
回了他们自己的院子,程虞君红着眼睛道歉道“夫君对不起,是我思虑不周,我不该留在临州那么长时间。”
福哥儿这次没有宽慰她,而是盯着她问道“你真是为照顾程亮而留那么长的时间吗?”
程虞君神色一顿,随即苦笑道“夫君这般问是何意思?难道你怀疑我在撒谎吗?”
福哥儿深深地看着她,说道“我爹娘当日成亲当日,两人就承诺过婚后不管什么事都要互相坦诚。他们之所以要这般做,是觉得许多事瞒着容易滋生误会影响夫妻感情。我现在就想要你一句实话,你真的是为照顾阿亮而留那么长时间吗?”
程虞君嘴唇蠕动了下,不过最终还是说道“自然是了,不然我不会留那么长时间的。”
福哥儿耐着性子说道“你不要觉得娘家不好的事告诉我会丢了脸面。虞君,我们是夫妻,夫妻一体的,”
程虞君心头微震,不过还是说道“夫君,我真是为照顾阿亮留下的。夫君,你为何就不相信我?”
福哥儿有些失望,不过想着夫妻两人相处时间短她不相信自己也情有可原,所以他继续说道“你知道千姨以前是什么人吗?
程虞君摇摇头,她问过阿千,阿千说自己是渔家女,再多的就不说了。所以她具体什么身份,程虞君到现在也不知道。
“她是飞鱼卫的暗谍,而且是其中的佼佼者。你们程家的事都逃不过她的眼,我只要问她就能知道你留在临州的真正原因。”
程虞君脸色一下就白了。
福哥儿看着她说道“还是不愿意说吗?”
程虞君面露挣扎之色,不过最后还是理智占据了上风,她问道“那她之前跟你们说了什么?”
“她说什么不重要,我现在想听你说。”
等了半响见她还是不说,福哥儿失望地转身准备离开,走了两步袖子被拉住了。
程虞君很伤心,一边哭一边说道“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这些事我说不出口。”
见福哥儿没说话,程虞君眼泪止不住落了下来“程香给阿玮写了信,说常氏肚子里的孩子以及程珂都是被我娘害死的。当时阿亮正好在场,他看到这封信非常愤怒说要回广西找张姨娘算账。因为他正在气头上,上马的时候没站稳从马上摔下来摔折了腿。”
程香就是经常跟程亮吵架,而且每次都占上风的那姑娘。
“然后呢?”
程虞君说道“我跟阿玮本来也不信,但程香在信里说我爹已经将两件事都查清楚了,证据确凿。只是怕影响我们,所以我爹将这件事压下来了,并且还将相关的人都处置了。不过他怨恨我娘毒害两个庶弟,所以我们扶灵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