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书航摸了摸脑壳：“我什么都没说啊。”

“脸呢？”楚阁主回道：“我想见见道子，然后想向他问一个问题。”

她的声音中，充满着坚定之色。

宋书航闻言，微微一顿。

片刻后。

他轻声道：“还是我来问吧。”

说着，他伸手攥住了头顶的呆毛，将她从自己头上拔下——这次他用的是左手，有白前辈的幸运加持。

楚阁主回道：“你又不知道我想问什么。”

“放心吧，我知道的。”宋书航温柔道：“你在我头顶扎根这么久了……阁主你想问道子前辈什么问题，我心里再清楚不过了。而且，你能问‘道子前辈’的问题，翻来覆去也就那么一个了。”

楚阁主呆毛：“……”

这个突然温柔的宋书航，不由让她想起了某个木渣渣。

这些姓宋的家伙，总是会在关键的时候，突如其来的温柔。

这莫非是‘姓宋的’的天赋？

宋书航握着呆毛，继续道：“你直接接触道子前辈的话，很容易出问题。就算是长生者境界，受到不朽信息的冲击，依旧会陷入漫长的沉眠……就算是我，也不一定能在短时间内将你唤醒。”

“而且，你和道子前辈之间又没什么交情。所以，关于碧水阁的事情，还是由我来问吧。道子前辈，至少也会给个面子，回答我的提问。”

楚阁主呆毛沉默了下来。

宋书航，竟然真的知道她想问什么，也懂她的想法。

这和平日宋书航的画风，真的差好大。

楚阁主想见见道子，想问的事情……的确只有碧水阁的事。

想问问天道有没有手段，能让碧水阁得到解脱。

按理说，楚阁主已经将‘碧水阁’这个执念分裂出去，分裂给了楚ｔｗｏ，由楚ｔｗｏ全权负责。但感情这种东西，又不是单纯的数据，能从一个盘干净的剪切到另一个盘。

“但是，楚前辈。即使是天道，也不是无所不能的。所以，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宋书航提醒道。

他是用‘天道视界’看过诸天万界的男人，所以知道‘天道’虽然几近无所不能，但也只是‘几近’。

“嗯。”楚阁主呆毛低声应道。

“那么，楚前辈你到核心世界等我的消息吧。”宋书航伸手轻轻一挑，将楚阁主呆毛也送入到了核心世界。

接着，宋书航脚踏虚空，步步生莲，向着‘白前辈团’行去。

“来了，书航。”现世白前辈向他招手。

随着白前辈的动作，宋书航的左手也开始泛亮起来。

——宋书航的本体到来后，白前辈这个存在，才真正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