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好。”易依叹了一口气，道“早上的时候情况还要好一些，到了中午就大幅度下降了，而且一直很平缓，和之前的日营收相比起来，下降了三个点还多。”

“这么少？”叶诚脸上本来还是一丝悲痛，结果听到这个答案的时候，顿时脸上精彩起来了。

“这还是因为早上的原因，大概就早上卖出的，就占了营收的一半。”易依白了一眼叶诚，这都能叫好，那什么叫做差？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我以为在李言那边全面的压制下，我们应该会挺惨的，没想到还可以。”叶诚哈哈一笑，“他李言压不死我们，他以为他已经将我们的货断掉了，当他不知道的是，我们的货依旧，甚至比之前还便宜一些。”

“那可不……”易依看了一眼叶诚，接着道“这个消息先压制住，等到过一段时间，我真想看看他们精彩的脸色。”

叶诚哈哈一笑，道“对了，朴均祁可以适当信任，虽然他把他是楚向凡的人告诉了我，但我也不能确定这是不是楚向凡的计划，朴均祁和我们待在一起的时间太短了，而且让人可怕的就是……他是一个心理学博士，他把握人心的方向可能比我们更强，而且对于楚向凡我也不能看明白，他当初就可以直接拿下来整个诚宇集团，但他没有，反而现在看看想要蚕食……”叶诚摇了摇头，道“我和楚向凡虽说现在是合作伙伴，但合作什么我都不知道，如果不是当初承他的情，才不会迈入这样的深渊。”

虽然当时楚向凡拉了叶诚一把，但后来的事情都是叶诚和公司里面的元老一下下完成的，但如果没有楚向凡当时的帮助，叶诚估计自己也没办法从其他地方搞来融资。

叶诚咬牙对悦民进行了融资，虽然融资数额不大，但在叶诚猛烈裁员，以及出售不少东西下，叶诚以最少的股份，交换了那一笔资金。

虽然楚向凡除了给他了这么一个渠道以外，楚向凡并没有进行其他的帮助。

朴均祁说楚向凡是在布局，这一切都是一个巨大的棋局，只有站在那顶上的几个人可以玩弄这些棋子，云青对诚宇集团出手也好，亦或是云青进监狱，都是那山顶上棋手在博弈罢了。

叶诚不清楚这一切，但这些……都领他有些惊惧，要有多强大的实力才能将这么多公司玩弄在手里。

就连现在，朴均祁也说不好是谁在玩弄这些公司，而他也只是能见到楚向凡而已，和能待在楚向凡给楚向凡出谋划策的几个人来说，他根本就不能接近楚向凡的秘密，也根本不知道楚向凡的计划。

而他知道这些，都是他上面的哪位和楚向凡在商量的时候，不小心泄露出来的。

而他来诚宇集团，自然是带着命令的，不过他也算是跟着这个残破的集团，一点点起来的。

叶诚在脑海里走过来很多遍，真的没想出来朴均祁的话有矛盾的地方。

他既然是楚向凡的人，为什么要去背叛楚向凡，楚向凡能把他放到诚宇集团自然是能信任过，但这也就仅仅一年，就本质上来说，朴均祁根部不可能接触到诚宇集团真正的机密，而且在这么一个依靠高科技的集团大楼里，就朴均祁想干什么都在他们的眼睛里。

叶诚把朴均祁提到诚宇控股的总经理，也是为了发现朴均祁的目的，他知道朴均祁没有说实话。

他话里矛盾太多，就好像不想告诉叶诚真正的原因，又好像在……掩饰一些什么，叶诚也不好追问。

“我感觉吧，这朴均祁问题挺大的。”易依摇了摇头，接着道“不管他到底说的是真的是假的，但现在外部情况很严峻，也容不得我们去考虑，更何况我们现在和楚向凡那边是同盟关系，自然……将朴均祁贸然打掉也不是一回事，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观察，如果他可以证明他自己，我们留下他也不是不可，毕竟他的能力也有提现，但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