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楚向凡，谄媚的笑着，道“楚总，那边已经安排下去了，您看……”

楚向凡没有说话，专心的练着毛笔字，笔尖在纸面留下令人望尘莫及的书法境界。

楚向凡不说话，顾航也不敢再问，只好站在桌子旁边安静候着。

楚向凡直到把最后一个勾拉完，这才缓缓开口“不着急，让他们先闹着，”

楚向凡将毛笔放到笔架上，双手拽着纸张的两角举到空中，看了一遍自己的书法，眉头紧皱似乎有些不满意，便卷起来扔到一旁去了。

“写的很好啊？”顾航有些意外。

楚向凡没有回答，拿起手巾擦拭着手指，看着顾航说道“你知道过去的屠夫是如何杀猪的吗？”

顾航一脸懵逼，这又扯到哪里去了？杀猪？顾航也只敢腹诽一下楚向凡，惆怅一下，绞尽脑汁想不出一个所以然，只好说道“这……”

楚向凡哈哈大笑，讥讽的说道“见了你，以前心里想着的坚不可摧的诚宇，现在也变得弱不禁风了。”

顾航知道楚向凡在骂自己，但不敢做声，跟在旁边嘿嘿的笑着，附和着说道“那是那是，诚宇本就弱不禁风，而且楚总的强大可是那叶诚能领会的。”

楚向凡高兴起来了，抽出书架上的欧式长剑，手上挥舞着剑招，嘴里说道“诚宇啊，其实就是一头精力充沛的肥猪，我们，必须要先把它的动脉给它切开一个口子，让它血先流。”

“然后呢，它吃痛肯定会很剧烈的反抗，所以我们将它扔到猪圈里面，任他冲撞，撕咬，也不能奈我们任何。”

楚向凡将剑刺向前方，破风声从顾航耳边呼啸而过，吓的顾航哆哆嗦嗦瘫坐在地上。

楚向凡又笑了起来，接着说道“我们就站在圈外，看着它盲目的冲撞，戏剧的痛嗷，我们还可以喝上一些红酒，只需要静候着它失去力量瘫倒在地。”

“那个时候，它就算再不甘，再愤怒，也只能任由我们宰割。”

顾航回过神来，慌忙从地上爬起，脸上又浮现出谄媚的笑容，“楚总高明啊。”

楚向凡将长剑放回书架，从一旁的酒架挑了一瓶香槟，又取出开瓶器，坐到沙发上，指了指一旁的沙发，示意顾航也坐下来。

楚向凡给自己斟上了一杯美酒，捧着高脚杯，深情地望着这泛滥着神秘美感的液体说道“现在，为我们的胜利，提前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