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绩的。”成道然也不在意，现在除了李树以外，也没人有成绩。

所以他叫做平平无奇，也没有什么错。

姜助理没有回答成道然的话，他这段时间也是见识到了成道然的阴险之处。

成道然就好像走钢丝一样，很多人都很厌恶他，这就导致他想要留在这个位置只有依靠家族，但他将家族内部得罪了一个边。

姜助理也不知道成道然到底是一个什么打算。

“你说这个郑十周到底在玩儿什么？”成道然举着照片，目光沉了进去，将自己放在郑十周的位置上去考虑郑十周想要干什么。

因为他和郑十周是打过交道的，他当然知道郑十周脑子缺根弦，虽然聪明……他也没感受得来，但是那种毅力和一根筋他是感受到了的。

“一个人这么好玩，要不我们和他玩玩？”成道然咧嘴一笑。

对嘛，反正他也想不明白郑十周在搞什么鬼。

那就参与进去就知道了啦！

“我不建议。”姜助理摇了摇头，道“郑十周此人性格孤僻，而且他应该不太待见您。”

成道然点了点头“你说得对，那么就让那家伙跟着吧。”

姜助理一阵头疼，道“那个人可信吗？我们没有他的任何信息。”

“那又如何，只要办事儿就可以了。”成道然笑眯眯的看着姜助理“我的身边没有无用之人。”

“也不是夸你。”成道然哈哈笑了起来，道“姜助理呢，只需要乖乖的站在身边就好了。”

“成总……”姜助理寒着脸，他和成道然接触了有一段时间了，但依然没有搞明白他的想法。

就是之前参与继承人的会议，明明搞得一团糟，最后却怪在了自己上一任身上，用强硬的手段将他换掉了。

这一次，自己又会是以什么理由被换掉？

成道然笑眯眯，但嘲讽之意很是明显“姜助理啊，家族将您放在我的身边呢就是为了让他们安心的，所以您就做好你的花瓶，莫要再多嘴了。”

“我用谁从来都不是你考虑的问题，你只需要把家族需要的账本一笔一笔的给他们记录好，你的任务就完成了。”成道然收回了脚，缓缓地站起了身子，将手搭在了姜助理的肩膀上“明白了吧？”

“家族赋予我的责任与义务我牢记在心。”姜助理不卑不亢，冷漠的和成道然对视着。

“嘿……”成道然轻巧的将一旁放置的墨水倒入了鱼缸当中，静静的看着墨水污染了整个鱼缸。

“呦，我小心把墨水打翻了呀！”成道然惊恐大叫，回头看着姜助理道“姜助理打算怎么办呀？”

“成总您打算怎么办？”姜助理咬着牙关，挺直的身板也显得僵硬起来了。

“这里面的小鱼儿可金贵了，这水都是专门请人配好的，不过现在鱼儿活不了太久了啊。”成道然异常可惜的感叹道“当初好喜欢这几条鱼儿，可惜了……”

姜助理冷眼旁观成道然唱戏。

“姜助理……不，姜总。”成道然捂着心口，走到了姜助理面前，道“麻烦你批我点钱买点鱼儿吧，虽然它们死掉了，但是我还是希望能够看到他们的兄弟姐妹。”

“成总自娱自乐的本事不弱啊。”姜助理脸色寒如冰霜“这笔款子应该批不下来。”

“是吗？”成道然也不在意，直接坐在了桌子上，道“但凡有来谈合作的，全部都给我带过来。”

“死掉鱼儿也有观赏价值，对吧？”成道然吹了声哨子，道“至于合作不利的影响，我会全部算在姜助理的头上的。”

姜助理愣住了，玩我？

“成总想要怎么样？”姜助理也是明白事理的人，自然不会和成道然这种无赖反抗到底，否则成家那边对自己的失职肯定是要问责的。

“这才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