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歇下了,纪师兄到了杜师兄的门前,他抬手敲响了门。
叩叩声打断正在脱衣解带的杜师兄,杜师兄已经脱掉了外衫,着着松松垮垮的中衣,开了门。
杜师兄见到纪师兄,惊了下道“是景战啊!这么晚了有了什么事吗?”
纪景战打量了杜千俞两眼后,眼神暗了暗。
他掂量了下手里的针灸袋子,沉声道“听小絮师弟说师弟不太舒服,师兄前来给师弟看看。”
杜千俞一楞,脱口而出道“我没有不适啊!”
“小絮师弟说师弟时不时脸红,可能得了重风寒。”
杜千俞想到白日跟杨絮儿说话,弄的自己面红耳赤的场景,整个人都僵在门口。
他想到了杨絮儿说的那些话,心中惶恐。
他磕碰的说“他胡说的!”
纪景战看着杜千俞,见他脸红成了苹果,蹙眉道“此刻师弟又因什么红脸?是发热糊涂了,口是心非吗?”
“我……”
杜千俞磕碰的说不出话,他恼怒的转身,一脸豁出去似的“行行行!你给我看看,我可没什么病。”
纪景战进了屋后,转身将门关上。
这个动作遭到了杜千俞的惊恐跳脚,他激动的说“你,你关门做什么!”
“夜深寒气重,吹风伤身体。”
“不不不,你还是将门给开了,万一被人撞见了,可说不灵清了。”
说着杜千俞立即跨步要开门,却被纪景战攥住了手。
他被他攥入了怀,撞入他的胸膛。
杜千俞整个人都不好了,挣扎两下,而眼前的人纹丝不动。
莫名的他感到脸红,周边的空气也热了起来。
昨日两人都喝了点酒,彼此高兴自是忘我了些。
两人爬上了假山,看月亮说着未来。
他也不知道怎么得就被纪景战给抵在了石壁上了,氛围有些意乱情迷。
要不是两位小师弟,之后的事他不敢想。
“你,你……别抱我。”
杜千俞万分惊恐,避纪景战如蛇蝎。
他敏锐的发现师兄得眼神不对劲,看他的眼神好像要生吞了他。
纪景战松开他,沉声道“我看你病的不轻,走路差点摔倒,若不是我扶着你,你可能会有外伤。”
“………”明明是攥他入怀的,怎么就成了摔倒了。
杜千俞很郁闷,从他怀里跳开。
他硬着头皮到了桌边坐下,嘀咕说“你把脉看看我是不是有病,我若是没病,你马上滚蛋。”
纪景战面无表情的走到他跟前,像模像样的拿出了替人看病的工具。
杜千俞伸了手,纪景战搭脉。
须臾之后,纪景战道“病的很重,需脱衣下针。”
“……”
杜千俞十分确定自己没有病,他身体一年到头连受寒都没有。
但是纪景战的表情很严肃,不像是开玩笑。
他就是觉得自己没病啊!
他好歹也是学毒的,自己身体怎么样会不清楚?
杜千俞犹豫了下脱掉了衣裳,他心里有个疑惑“为什么要脱掉衣裳!风寒不是直接开药就行了吗?”
纪景战指了指床上,沉声道“趴到床上去。”
“!!!”
杜千俞觉得纪景战觊觎他的美貌,存有了不该有的心思。
他心突突突的跳了两下,温吞道“这不好吧?”
“嗯?”
“月黑风高,孤男寡男,不合适。”
“师弟!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
杜千俞默默爬上了床上,趴在床上,光着上半身。
纪景战慢条斯理开始下针,嘴里说着家常话。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