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满意地点了下头,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是非之地不可久留,一被“赦免”,以辰立马离开。
今天他可真是倒霉透了,丢脸不说,还差点把自己的小命搭上。
望着以辰的背影,莫凯泽说“你就不怕他说出去?”
“说了也要有人信,即便有人信,顶多也就是浪费一点时间。”安德烈嘿嘿一笑,一副小菜一碟的样子,“这都不是事。”
“猥琐。”莫凯泽缓缓地说。
“还自恋。”女子果断补了一刀。
安德烈双手掐腰,歪着脑袋看两人“我说,我不要面子的吗?我好歹也是你们的老师,能不能给老师一点起码的尊重?”
“整天不务正业,好意思说自己是老师吗?”女子白了他一眼,把玩着手里的勃朗宁向外走去,“走了,你们慢慢聊。”
“把枪收起来。”安德烈喊道,他拿这姑奶奶实在是没有一点办法。
“知道了。”
“她也是你的学生?”莫凯泽问。
“这个‘也’字用得不错,看样子你的潜意识里已经有我这个老师了,很好,很好。”安德烈得意洋洋地说。
莫凯泽已经完全相信那个年轻女子的话,他这位准老师确实自恋。
“没错,凡妮莎是我的学生,比你大三岁,是你的学姐。”安德烈轻咳了一下,眉飞色舞地说,“作为一名伟大的老师,我每天都——”
“不务正业。”莫凯泽转身离开。
一时间,安德烈愣住了,空荡荡的足球场只剩他一个人站在那里。
嘴张了半天,安德烈弱弱地说“不务正业的老师也是老师,要一视同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