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扛着这个大铜鼎,往前走两步,脚步踏出,“咔嚓,咔嚓”脚下两块青砖碎裂。人群里已经燃爆了:“好啊!太牛了!great……oh,&nd! 呜啦!”
陆飞也很兴奋,他觉得只是这样扛着还不过瘾,于是想把大铜鼎用两臂举起来。又一次深呼吸,又一次较动真力,“嘿!”的一声,铜鼎真的又被举了起来。
这一下子,院子里的气氛又被掀到了新的高潮,大家都在拼命的鼓掌,欢呼,欢呼声几乎要把大殿的琉璃瓦震碎。
陆飞呼地把大鼎推出去,“轰”地一声,大铜鼎砸烂一片方砖,把大院子中央砸出一个大深坑,铜鼎陷进一小半在土里。山寨内一片欢声雷动,大家齐声欢呼:天王哥哥万岁,千秋万代永为梁山之主!
一个月前,宋江带着梁山大部分人马,去讨伐祝家庄。本来陆飞打算亲自去扫平那几个小庄子,但宋江说:“大哥是梁山根本,不能轻易离开本位。再说了,杀鸡焉用牛刀,我带弟兄们去去就回。不消半月二十天,定能把石秀兄弟救回,把祝家庄那几个不开眼的东西杀掉,取他们的人头回来……”
但现在已经出去一个多月了,好像在祝家庄那里遇到不少麻烦,宋公明带着众弟兄,正在前线与祝家庄等人死磕。
郓哥本来在宋江寨子里做护卫,后来被派到陆飞天王这边来。对于郓哥而言,他觉得宋江哥哥对待他们这些小兄弟,向来照顾,但他总觉得有些拘谨。而陆飞大哥为人粗豪大度,不拘小节,让他觉得更为自在。闲暇时,他还跟着天王学些拳脚刀马功夫。
在郓哥看来,陆天王像父亲,像兄长,有时,又如同一个娇憨顽皮的孩子。他给天王端茶送水,给他洗脸洗脚,有时两人酒后兴浓,直接滚到一个床铺上大被同眠,但他半夜里经常被陆飞如雷鼾声震醒,又悄悄爬到外间里去睡。
为什么?朱武狡然一笑:“因为这个屋子里要进外人了,不对,应当是进内人了。”他又诡秘的眨眨眼儿,“你想想,你若和天王哥哥一个床上睡下,让嫂夫人怎么办?”
“哦哦,明白了,明白了。”郓哥恍然大悟,马上又欣喜起来,“好好,我马上收拾东西,去西厢房里去。”他前脚刚转过身,又一踅身回来。
郓哥不懂规矩,就连天王陆飞也不懂的。他们都是农村长大的孩子,就是坐了梁山头把金交椅了,还是不懂这些富贵家的规矩。听朱武这么说,他也有些着急,沉下脸来说:“我说老朱,你这是要搞什么搞?郓哥在这里好好的,你怎么就把他给赶出去了?又哪里来的嫂子?我同意了吗?”
朱武不慌不忙,从怀里掏出一张合同书:“天王哥哥,您当然是同意了的。呶,看,上面还按着你的手印呢!”
天王陆飞看一眼那个合同书,不由得叹一口气,拍一下大腿,“唉,你说,这个宋老弟,净搞这些莫名其妙的事儿,这不是整着我玩吧?”
可又有什么办法呢?当初宋江带领大队人马去攻打祝家庄,临下山时,和陆飞来了一次彻夜长谈。于是梁山的发展前景,利益分析,国内外大局等等两人进行了深入探讨。
说到凌晨两点来钟的时候,宋江突然跪倒在他的面前,满脸含泪,又从袖筒里拿出一张纸来,那是早已写好的合同。
他请求陆飞答应自己的请求,不然的话,自己就长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