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阁要送楠儿衣裳的原因,是因为楠儿为玲珑阁画衣裳图样,她身上所穿的这身衣裳,图样便是出自她的手。”
什么?
曹香巧愣了一愣。
从前宋乐山在县城做生意,并没有带谢依楠到县城里来,曹香巧只当谢依楠和寻常妇人一般,相夫教子,花的是丈夫赚的钱,自己不过就是烧火做饭,伺候丈夫而已。
曹香巧几乎是一直这么认为的,所以觉得自己偶尔可以上山打猎,赚得银钱,已经是极为难得的事情了,比谢依楠这个只知道花钱的人,不知道好上多少。
结果现在听宋乐山这么一说的话,这谢依楠似乎极为厉害,能给玲珑阁绘制衣裳图样,且玲珑阁还要送她衣裳?
光是这一身的衣裳便是五十两的银子,足以显见她给玲珑阁绘制一套图样的话,赚的银钱必定不再少数。
所以,那她还怎么和谢依楠比?
曹香巧顿时面如死灰,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但转念一想,曹香巧又觉得十分不对。
谢依楠怎么都看不过是个寻常人罢了,不过人就是长得清秀一些罢了,怎么看也不像个能工巧匠,那玲珑阁可是府城的铺子,一件衣裳都要卖几十两的银子,那图样必定是金贵的很,谢依楠如何能有这么大本事?
宋乐山这般说,无外乎就是想着偏袒谢依楠罢了。
是了,宋乐山不过就是想偏袒谢依楠而已。
“山子哥,我知道你是要偏袒她,可你这偏袒也得有个度,她这般的败家,乱花你的钱,就是个实打实的无底洞,山子哥可不能这般糊涂下去了!”
曹香巧大声喝道!
宋乐山越发有些不满“且不说这衣裳的确是玲珑阁所赠,我也并非偏袒楠儿,即便是我要偏袒,又如何?”
“楠儿是我的妻,我是她的丈夫,我所赚的钱自然都是为了她所赚,也该为她所花,这都是我家的事情,又关旁人何事?”
“还望曹姑娘你往后自重,认清了自己的身份,莫要再内人面前说三道四,否则,便别怪我不客气!”
宋乐山的话,句句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只砸的曹香巧的这心,碎成了一块一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