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信,你没有冲动过。”
沈培川冷冷的笑了两声,“你以为人都是你呢?要点脸行不?”
“我这属于正常,你属于不正常。”
“狗屁,你那不是正常,是发情。”
“怎么说话呢?”苏湛端酒往他嘴里灌,“来洗洗你的嘴,下次说话才能干净点。”
“滚蛋……唔唔,苏湛你大爷——”苏湛是真的把酒往他嘴里灌了,没有喝进去的顺着脖子淌了下来,弄得他一身都是酒味。
他推开苏湛扯了扯领口,擦了一下脖子,那眼睛横苏湛,“我跟你说,你那叫没自制力,不是属于正常知道?滥情是正常?苏湛,你要点脸,就你这样,死性不改,秦雅绝对不会要你。”
一提秦雅苏湛就变脸,这是他哪里痛,沈培川就往哪里戳啊。
“你能别给我伤口上撒盐吗?”
他滥情那也是和秦雅再一起之前,当初刘菲菲的事情,是他错了,没有在秦雅面前足够坦白,导致误会,伤害她。
秦雅离开的这几个月,他一直在伤心和懊恼中度过,辗转反侧都是秦雅在火光中消失的样子。
多少次从梦里惊醒。
包间里的气氛因为沈培川提了秦雅,变得寂静,没有苏湛和沈培川闹腾,就连空气里都凝结着沉闷。
叫的两瓶酒,宗景灏自己喝了一瓶,另一瓶也没有了,他觉得自己还没喝过瘾,这就没有了,叫服务员又送来两瓶。
沈培川没有劝,喝呗。也没有人说话,就这么干喝,不带吃东西的。
这两瓶不知觉中又一次见底,沈培川喝的少,还算清醒,但是苏湛和宗景灏估摸着是喝多了,满屋子的酒气,两个人斜着半躺在沙发上。
他虽然没喝醉,但是也喝的不少,车肯定不能开,只能打电话给关劲,让他过来开车。
两个人一个一个将两个喝多的大男人弄上车,送回家。
先送的宗景灏,别墅外的保镖在林辛言走后就撤掉了,别墅就于妈一个人。
看到宗景灏喝醉,在沈培川和关劲离开,她忙泡了一杯蜂蜜水送上去。
昏暗的房间没有开灯,窗户没有关实,微风偶尔吹起窗帘。
于妈将蜂蜜水端到床前,问,“喝点水……”
“出去。”于妈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断。
沈培川以为喝醉到不省人事的男人,此刻的声音又那样的清明。
于妈将蜂蜜水放在了桌子上,叹息了一声,转身走出去关上门。
宽大的床,一抹修长的身影,此刻弯曲的趴在床上,一边脸陷在枕头内,侧着头,看旁边空荡荡的位置,以前是林辛言睡觉的位置。
他伸出手,似乎想要感受到她在时的温热,可是指尖所及之处,都是冰凉的。
心也跟着变得冰冷,放在被褥上的手,一点一点的收紧,被褥褶皱很快在他手里乱成一团。
他的脸埋进枕头内,闷闷的沙哑声,“我想你了。”
本想喝醉就不会想了,可是越是醉,脑筋越是清醒,脑子里都是她的样子,她现在好吗?
他们的孩子好吗?
而这个时候的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