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纱帷幔,雾气蒸腾。
水面上有一层厚厚的花瓣,遮住了水面下的春光旖旎。
再大的木桶也不是浴缸,只能肌肤相贴的坐在一起,头发在水中缓缓散开,优柔的缠绕在一起。
我没法说话,甚至来不及看清这里的摆设和装饰,就被他抱着进来。
衣服不是扔掉就是湿掉。
一个吻不知持续了多久,久到我的脑袋也像水温这么热,他才大发慈悲的松开我让我缓口气。
坐忘之后的江枫眠,对这种事情坦然了许多,许多。
他可以如冰山般淡泊的说不做就不做,也可以如岩浆般说做、就要做。
“……衣服湿了怎么办?”我在水面下还有一件贴身的软软小内衣,现在肩带挂在手腕上,布料形同虚设。
他噬吻着耳廓和脖颈,一路来到肩头锁骨,淡淡的说道:“湿了就湿了,反正这几天你不需要衣服,多余。”
“你——”怎么我觉得他的恶念还没赶跑?隐隐有些变本加厉的感觉……
现在的姿势毫无防备,就这么坐在他的腿上,关键部位直接紧贴,水温暂时盖过了他的体温,我觉得相贴的部位都变得异常灼热。
这或许是错觉。
灼热和冰冷,都会让身体颤栗。
只要是他,就能轻易让我的身体动情。
小瑶。
我听到他若有若无的低声轻唤。
清冽的声音如同滴落的甘泉浸入泥土,一点一滴的滋润着心扉。
在这种时候他能将名字呢喃成情话,虽然我经常招架不住。
就在水里,他的指尖都能捻起丝丝浸润的黏腻,身体很诚实的动了情。
“哼……”他轻笑一声,将我往上抱了抱。
“这是正常反应,不然又该疼了……”我抱着他脖颈,心里已经做好准备他突然进来。
可他没有,反而只是为我撩起头发用布巾包着擦了擦,然后整个抱起我跨了出来。
我略略有点惊讶,诶?路数有点不对?
他要做什么啊?
我被他放在床沿,看他自己舒服的靠在床栏上,怡然的笑着看向我——
“偶尔,小娘娘也该主动一次吧?”他挑眉看向我。
噫!!这家伙!
忒小心眼!都这样了还揪着这个问题不放!
“……主动就主动,等下牙齿磕到你,你可别喊疼!”
江枫眠扬起一抹邪魅的笑,对我勾了勾手指:“来,看看谁喊疼。”
我错了。
我不该挑衅暴君在床帏之间的权威。
嘴巴酸死了、手也酸死了、腰也酸死了、腿根也酸死了!
最多两次?
江枫眠点点头,好,依你。
帝君大人一言九鼎,自然是说到做到,两次就两次。
一夜两次,两次一夜。
嗯哼,两次,言而有信吧?
我连磨牙的力气都没有了,软软的任由他将我揽在胸前。
“……下次,只准做一次。”我有气无力的掀了掀眼皮瞄了瞄他。
“一次也是同样下场,就你这体力和定力,依然会喊疼。”他在我耳边低声说道:“不过现在……你没有以前那么不耐久战了,嗯?”
……废话么不是。
以前那时候动不动就被他弄得湿哒哒,现在么……咳咳咳,湿哒哒倒是减轻了,可是,变成黏哒哒了……
真是羞愤得想死,结束后感受到床铺和自己身上那种大片大片的凉飕飕的黏腻,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情事中感觉不出来,结束后那种感觉加倍羞耻。
才第一夜就这样,我觉得需要用其他事情来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
他轻抚着我的身体,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