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奕欢带着人拼死拼活的制驱寒丸,林老太却趁着林奕欢,顾不上欢喜斋的功夫,跑来欢喜斋闹事。
“梁桂枝我给你脸面,那是看你给我们林家开枝散叶的份上,你不感激我还不说,竟然好挑唆老三跟自己亲娘离心,你这到底是安了什么心啊。”林老太衣衫破烂的坐在欢喜斋的门槛上哭嚎道。
屋里的梁桂枝看着林老太在这里演戏,整个人傻眼了。
林老太今年这一年四处搜刮了不少银子,根本不可能穷的连一件过冬的棉衣都置办不起。
她现在穿一身破的都要露棉花的棉袄,这不是故意打她的脸,打林奕欢的脸吗?
在听听她说的这是人话吗?什么叫她挑唆林永秋跟她离心,明明是她人心不足蛇吞象,想要家里酿枸杞酒的方子。林永秋没有办法,这才说枸杞酒的方子是梁家祖传的方子,他不能传出去。
这下可好林老太就跑欢喜斋找梁桂枝,不是说枸杞酒的方子是梁家的吗?那她就来梁家要好了。
“娘,你也不用在这里假哭,你演这一出不就是逼着我把酿酒的方子给你吗?我今天就把话撂这里了,那是不可能的事,就算天王老子来了,我梁桂枝也不会把枸杞酒的方子给你。”梁桂枝非常强硬的说道。
林老太以前磋磨梁桂枝习惯了,现在突然被梁桂枝如此当面顶撞,她完全接受不了。
林老太嗷的一嗓子,从门槛上站起起来,朝梁桂枝破口大骂,“梁桂枝你不要以为分家了,我这个当婆婆的就不能把你怎么样,今天你不把枸杞酒的方子拿出来,我就赖在这里不走,你们欢喜斋就等着关门好了。”
林老太站在欢喜斋的大门口,就算有人客人想进去,看着衣衫褴褛的林老太也是不敢进。
一时间梁桂枝和林老太两个僵持在门口,谁也不肯让步。
得到消息赶回来的林奕欢,看着梁桂枝坚定的神色,心中悄悄为梁桂枝竖起了大拇指,现在的梁桂枝可不是曾经懦弱的农妇,她硬生生被林家人给逼成了性格泼辣的梁掌柜。
“哎呦,我说祖母,你今天怎么穿了这么一身破棉衣来我家啊,难道我大伯,二伯没好好照顾你,把你扫地出门,让你出来要饭吗?”林奕欢披了一件黑色的披风,骑着马从医馆匆匆回来。
她正在医馆忙呢,林奕宁悄悄来找她,说是林老太又闹幺蛾子了,上午在酒坊闹了一场,这快到中午了,又跑去欢喜斋闹。
也幸亏这两日县里风寒盛行,又下着鹅毛大雪,出门的人少,要不今天大家怕是又能看一场大热闹。
“你个小娘皮说什么,什么时候我要饭了。”林老太听林奕欢把她当乞丐,恨不得上前撕破林奕欢的嘴。
她是想扮穷扮寒酸,但她也是要脸的,她刚刚搬来县城好日子还没过几天,就被人当乞丐,万一被邻居看见,她还要不要脸面了。
“咱家以前的日子过的穷,我都没见过祖母过冬的棉袄上有补丁,怎么咱一分家,祖母日子就过成这样,我还以为是大伯,二伯不孝顺,把祖母撵出来了呢。”林奕欢笑道。
躲在远处观望的林永春听林奕欢如此说,差点没气的吐血,林奕欢脑子全是浆糊吧,怎么能如此说话。
“你大伯,二伯孝顺着呢,现在不孝顺的就只有你家,你们开了如此大的铺子,做着如此赚钱的买卖,你大伯二伯想要帮着你们一起做,你是推三堵四的骗我老婆子,不让你两个伯伯帮忙。”
“好我认了,你们家不想提携穷亲戚我也没话说,你奕烟姐姐听说家里穷的快揭不开锅了,就给了你大伯一些银子,想让他做个小买卖糊口。”
“我们想来想去,就这枸杞酒最是实在,就想着让你爹可怜可怜自家兄弟,把枸杞酒的方子给你两个伯伯,他们也好卖枸杞酒赚点小钱。”
“可是你爹,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