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拿了把餐刀。
不过保镖一直盯着她,看到她的小动作后,直接上前,把餐刀给夺了,“童小姐还是不要白费功夫了。”
“所以我就只能被动挨打呗?”童筱筱借用了昨天婚宴上,一个客人起哄说的话。
保镖不置可否。
童筱筱笑了笑,眉眼间染着深深的疲惫。
沦落到如今这种地步,她真是上辈子欠慕修臣的!
四十分钟后,童筱筱带着两个保镖到达庄鸿的工作室。
见旁边都是正经设计师和设计师助理,不是什么小诊所医生或者可疑人员,童筱筱才稍稍松口气。
砰砰。
桌子上的重响声,拽回了童筱筱飘散的思绪。
她如今只能靠自己,神经紧绷到了极点。骤然传来的动静,让她下意识站了起来。
庄鸿就坐在她对面,而此时,在他的示意下,几个工作人员齐齐往桌上倒东西。3乘2米的大桌子上,已经堆满了各种除疤痕的药膏、内服药,以及治疗疤痕医生的各种资料和曾经医治好的病例。
“给你的。”
见她半天不动,庄鸿把东西往她跟前推了推。
童筱筱连第二眼都不肯看,心不在焉道“难为你了,专门准备这么多动过手脚的药。”
庄鸿听到她这话,当即就炸了,“谁跟你说,这些动过手脚?”
“猜的。”她面不改色,讥诮道“难不成昨天还想逼着我打掉孩子的恶人,今天会突然转性子,帮我治身上的伤疤?”
她从来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
被她这么嘲讽,庄鸿脸上有些挂不住,“呵,你这是得罪了多少人,换来的警惕心?”
童筱筱没应声,她从母亲去世后,就一直被继母父亲他们算计。对其他人来说,警惕或许很难,但对她来说,防备别人已经成了刻在骨子里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