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今天救下一个人?还是女人?”
“因我而起,本该相救,不要多想。”
耳畔,女人的声音清脆悦耳,男人低沉浑厚的嗓音让苏遥莫名的熟悉。
她于黑暗之中,仿佛梦魇一般,身子动弹不得。
耳旁的声音却清晰无比的传入她耳中。
‘不要多想。’
孟寒洲……
再向别人解释他与自己没有关系吗?
似噩梦惊醒,苏遥猛然从床榻上起身,呆愣愣地看着头顶的装橫。
富贵华丽,显然不是她们住的客栈。
身子还随之摇摇晃晃,应该还是在游船之上。
房间外头的声音还没有结束,苏遥强撑着身子的不适,慢慢起身。
她出去,外头像是一间会客的房间,隔着一道屏风。
哪怕如此,苏遥还是第一眼就认出那个熟悉的人。
三年了。
他好像没变什么,依然是那张刚毅的面庞,只是身上的劲装衬得整个人更有气势不少。
孟寒洲端坐在短案前,正襟危坐,哪怕是私下时间,也规矩得很。
倒是面前的姑娘,坐没坐相,撑着双手捧着自己的下巴眼巴巴地看着孟寒洲。
倒是像一幅美画。
只是落到苏遥眼中,刺眼得很。
可人家郎才女貌,她一个会做菜的厨子,凭什么去打扰呢。
“等回到京城,我就请父皇赐婚吧,你都拖了这么久了,也该娶我了吧。”
那姑娘冲孟寒洲撒娇,嘴上忍不住抱怨着。
只是面前的男人没有理会,垂眸盯着短案前的水。
小姑娘不依不饶。
“之前是在打仗,后来就用父皇的身子为由,现在父皇都撑了这么久了,甚至太医都说父皇能好起来,咱们的事情也该办了吧,我都要长成老姑娘了!”
“孟寒洲,你说过要对我负责的!”
大概是瞧着沉稳的男人一动不动,小姑娘终于忍不住大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