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非常严重,需要及时的注射一种特殊的药剂……”
罗启飞无奈的撩拨了帅气的长刘海,“那你们就给他注射啊,跑出来问我做什么?我又不是医生,是不是啊,我的塞恩斯叔叔?”
“你啊。”塞恩斯实在拿这个调皮的小少爷没办法,如实而简短的说,“我们也想给病人注射药剂,但病人不配合,我们又不能给他注射麻醉剂,否则会影响注射的药效。”
“医生,你的意思是说,夜殇已经醒了?”蓝草兴奋的插话道。
“这位是……”塞恩斯困惑的看着蓝草。
罗启飞介绍说,“她是我大哥的女朋友,我喊她小嫂子。”
“哦,是这样啊……”塞恩斯意味深长的打量着她,“应该就是你了……”
“什么应该就是我了?”蓝草不解。
“病人嘴里喊着的女人、蓝草这些个词汇,我想应该指的就是你,因为只有跟病人关系密切的人,才会被病人毫无意识中提起。”
蓝草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夜殇毫无意识的情况之下,还在喊我的名字?”
“是的。”塞恩斯点了点头。
罗启飞不耐烦的催促,“到底怎么回事?塞恩斯,你就如实的说夜殇现在醒来没有?”
塞恩斯点点头,徐徐的说,“应该是毫无意识的清醒,那是一种天生对针头扎入皮肉的敏感,不仅如此,我们在给病人检查的时候,发现病人对我们的诸如听诊器这样的检查设施很敏感,只要是碰触到他身体,他就会毫无意识的躲闪,并且出手干预,阻碍我们的检查继续进行……”
“都这样了,你还说他没有醒过来?”蓝草实在是想不明白。
“怎么说呢?”塞恩斯沉吟了一下,说,“我觉得这个病人很不一般,他之前一定是经过了某些严酷的训练,以至于他对外界对他身子的碰触很敏感,那是一种出于过度防备的敏感……”
“什么意思?”蓝草急死了,“我说这位塞恩斯医生,你就不能一次性的跟我说清楚吗?”
塞恩斯摇了摇头,“没有时间了,再不想办法让病人接受打针的话,我估计他体内的病毒就要发作了。”
“那我可以进去看看他吗?”蓝草期盼的看着这位看起来很和蔼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