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易泽人迷迷糊糊的,牙关也是咬的死死的,好几个人在一块使劲的撬开了他的牙,这才把药全部灌进了他的嘴里。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大家都焦急的等待着,结果沈易泽的高烧依然没有退下去,沈铎眼里的光也变得暗淡了……
钱有财更着急了,自己闺女怎么还没来呢?
他去医馆门口看了好几趟,就是不见自己闺女的身影,他都快急死了。
钱多多比他还着急,她用大瓷瓶把酒精装满,用软木塞子把瓷瓶塞的结结实实的,外面还用小棉被把它包住了,这才小跑着冲出了门去。
她也怕自己一时着急乱了手脚再把这瓶子打碎了,到时候什么都完了,多做一下保险完全是有必要的。
家里头的马车早就在大门口候着了,那小厮也休息完了,他在门口等的还挺着急,不是说小姐手里头有药吗?拿个药怎么会那么费劲呢?小厮都替沈家郎君着急了。
看小姐抱着一大包东西冲出来了,那小厮亲自驾着马车向医馆驶去。
那小厮自个儿也不太确定那医馆到底是哪一家,很有可能一家效果不好又去了另一家,眼下只能一家一家的查看了。
听了小厮的解释,钱多多沉声说道“从离考场最近的那一家走起。”
她不能再多耽误时间了,这重置酒精已经费了太多的时间,现在时间就是沈易泽的生命,她耽误不起。
好在钱有财他们并没有离开那个医馆,因为又喝了一碗药在等结果,还在那个医馆里头呆着。
第二碗药灌下去之后沈铎都快哭了,守着儿子木愣愣的直发呆,总觉得马上要跟儿子天人永别,一颗心犹如死灰一般没有波澜了。
他不知道,如果自己没有了儿子以后该怎么生活,儿子就是他的命啊!
眼看着沈易泽浑身抽搐嘴角都开始冒白泡了,钱有财又跑出了门去,远远的看见自家小厮驾着马车跑过来了,他不顾及形象的冲到了马路中间,挥舞着双手“这里,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