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盛芳暗喜将要扎上他的时候,一股巨大的力量握住了她凤簪的一端。
“谁给你这么大脸的?”
陈慈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手腕用力一推,盛芳被这股力气推了一个后仰,向后倒去。
“我原以为只有你父亲一人不知廉耻,没想到你也是!”陈慈收回手,一脸嫌恶。
盛芳红着眼怒道“你是什么人?凭什么这么说我父亲?”
“你的杀父仇人。”
陈慈冷冷道“不管怎么样,你父亲死亡也有我一半的功劳。”
盛芳听了,愤怒地瞪着他,要不是官兵拦着,恨不得扑上去抓花他的脸“你还我父亲命来!”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陈慈冷冷地看着她,“当年若不是你的父亲诬陷我们全家,也不至于有今天这种局面!你要怪就怪你父亲贪心!”
陈慈紧紧攥紧拳头,要不是看她是个女人的份上,他特定是要给对方几拳的。
“带走!”燕清河看了眼陈慈,见他逐渐平复下情绪,对官兵下令道。
官兵找盛芳多时,一听这话,连忙将盛芳带下去。
“燕清河,你不得好死!我诅咒你和云依依死无葬身之地!”盛芳剧烈地反抗起来,官兵连忙将她嘴塞上布条,免得惹得燕清河不快。
“等等。”燕清河淡淡道。
正准备将盛芳拖下去的官兵,停了停步伐。
燕清河走到跌坐的盛芳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她“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没有要你性命吗?”
盛芳恨恨地看着他,嘴巴被布条堵住,说不出话来。
显然,燕清河也没有想听他说话的意图,自顾自地道“死算什么,活着才最痛苦,你很快就会明白了。”
盛芳一脸惊恐地看着他。
燕清河摆摆手“带下去。”
左相在里面搜查,没有看到这段小插曲。
让人震惊的是这盛府典藏着的银两,简直比陈毅案搜出的白银还要多几倍。
不光是搜到了大量的白银,还搜到了与许多官员相关的来往信件。
左相将这些信件连同白银等典藏一并告知了皇帝。
皇帝看完以后,大发雷霆,
他原先还不知道,朝廷有这么多的蛀虫,难怪每次打仗,国库总是拿不出太多的钱,原来都被这些官员收入囊中。
百姓在外饿得快要死掉,这些官员倒是好酒好肉,他这个当皇帝的都没有享受这种待遇。
此事若是不根除,不给这些官员敲个警钟,势必还会再犯。
是以,皇帝一改之前仁善的作风,将这些相关涉事官员都一一革职论处。
一时之间,官员们心生惶恐,生怕自己也会出现在这些名单中。
罚都罚了,自然该赏的也要赏,左相的官职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实在是升无可升,皇帝便赏了一些白银珍宝。
而燕清河,则是擢升为翰林院掌院学士,这几乎可以算的上是皇帝身边的近臣了,一时之间,风头无两,
对于陈慈,皇帝是心怀愧疚的,但事已至此,说抱歉也无济于事。
做官对于陈慈来说,毫无意义。
他只是恳请可以归还以前陈府的宅子,自从被查封以后,这宅院便到了朝廷的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