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依依听他这么一说,也冷静了下来,那黄健趁着这个时候来,的确是不安好心,她白天一个人在家,也没有其他人,他们也不熟,他跑上来拜访,是不怎么好。
“我和那人不熟悉,都没有请他进来,哪里知道他来做什么?”云依依道。
燕清河瞅了她一眼,正色道“那人是谁?”
“燕清河!”云依依撇了撇嘴,“都说我和他没什么关系,你老是问这个做什么?”她有些不高兴,觉得燕清河简直在无理取闹,结果一接触到他软绵绵的目光时,就心软了,还轻微嘟囔了一句,就把事情告诉了他。
“我也不熟,是二嫂的亲戚,叫黄健啥的,他今天说来拜访我,我也觉得莫名其妙,没怎么理会他。”云依依道,又觉得有趣“你就是想太多了,兴许别人就只是因为亲戚关系来问候我一句,实在不行,我下次放小黄出来,把他给赶走。”
云依依说到后面乐不可支的,却见燕清河点了点头,“可以。”
可以,可以什么?云依依没有明白,这小黄就是一只小奶狗,根本就不咬人。
燕清河道“可以再养一条大狗。”
云依依没把这句话当真,但说清楚了,她也不生气了,燕清河也神色平和了。所以这是和解了吧。
生命太短暂了,不应该总是为一些小事情去劳费心神。
两个崽崽在外头瘫了一会儿,也不知道爹娘在说什么,就蹬着小腿钻进了屋里,屋子里面灯火通明,明晃晃的烛火在摇曳着。
云依依来到外面,就让两个崽崽进去洗漱。
燕清河还坐在里面,烛火打在他的睫毛上,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他安静地坐着,就连呼吸都很轻,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云依依烧好了水,就让两个崽崽洗脸泡脚,盆子里面的水不多,崽崽自个儿抱着,把自己的脸都遮住了,走得东摇西晃的。
等崽崽再泡脚的时候,云依依就进屋了,她瞅着燕清河坐在那一角,神色哀愁,就道“快来洗漱了,你在那儿做什么?演给谁看啊。”虽然说之前的事情已经说通了,但是燕清河在她眼里的信誉一直在透支,她就觉得这厮是在演戏。
毕竟这事有什么可悲伤的。
还没有来得起调整好表情的燕清河“!”
他扶着桌子站了起来,眼底有些晦暗,心中是真的懊悔,他在这里想了半天,还真想到了一些事情,云依依那个相好的,不就叫黄健吗?要说之前他也没有怎么关注,都把这事给忘记了,但是仔细一想,他又把人给想起来了。
他越想就越觉得心中郁猝,所以坐在这里沉思了良久,这点和云依依很像,云依依也是后面才想到了这人,但她心宽体胖,根本就没有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