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仇若狂对悟鱼“嘎嘎嘎”,两个小家伙终于恍然大悟反应过来这两个人是谁。
小鬼头扑进鬼母怀里,悟鱼扑进仇若狂怀里。
各自撒娇了好一阵子,鬼母和仇若狂还是气得牙痒痒,怎么这都认不出来,还需要小伙伴去指点?
应无惜看着这“母慈子孝”、“哥帅弟萌”的画面,忍不住感慨道“真好啊,如果以后也能一直这样就好啦。哎呀,不知道七娘第二套喜袍给你缝好了没呀?”
掐着悟鱼脸颊的仇若狂突然抬起头,问道“什么喜袍?”然后他仿佛回想起什么来,又是眉飞色舞,“啊对,我记得我在药鼎里模模糊糊睡觉的时候,好像把两件红衣服烧掉了!咦,我当时为什么要说‘等我’呢?让我想想。”
练三生大惊失色“别想了!没什么!真的没什么!”回想一下在药屋的那一幕幕,练三生都要被自己肉麻得鸡皮疙瘩掉一地,“就算想起来,也不准说!我不听!说出来我就杀掉你!”
仇若狂当真就不再说了,而是道“呜呜呜,委屈,好想找小娘子埋胸。”他娇滴滴地飞来一个媚眼。
练三生真想掐死这个混蛋,但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她眯了眯眼睛,呵呵道“你说这样吗?”她把自己的头拿下来,然后脸朝里,摁在自己胸前。
应无惜“……”
鬼母“……”
“……”仇若狂流着鼻血,竖起了大拇指,“高,实在是高!是我羡慕不来的福分!”
无命忽然从旁边走出,看到练三生的行为,被吓了一跳“你干什么?天啊,还能这样?”
练三生一个尴尬,把脑袋又放回脖子上了“你回来啦,偶像他们怎么说?”
无命道“我爸妈非常感兴趣,说收拾收拾就去看看。”
练三生点头。
“嗯?”练三生和鬼母,再加上仇若狂,都抬头看向了天空,只见一群人密密麻麻地落了下来,正是半年前去往不名宙的墨巫族,和一部分的白巫族,甚至还加上不名宙的原住民,原枭等等。
“怎么回事?”练三生诧异地迎了上去,“为什么全都回来了?原枭,你怎么也过来了?是不名宙出什么事了吗?难道是白奉刀去不名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