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我们一直抓的很紧,在经过无数次血的教训之后,现实已经教会了我们如何进行隐匿战线的工作了。否则我也不敢来了,其实敌人更想找到的人,不是你,而是我。”
“那就好!”听了这一些,刘一凡终于放下心了,刚松了一口气,想想不对,又有点不放心的问道,“如何保证以后不出现这样的问题呢?”
沈先生连忙说道“你的事情上级经过研究已经有了妥善安排。”
“妥善安排??”刘一凡饶有兴趣的问道。
沈先生看到刘一凡明显还是有些不放心,就继续说道“放心,这回肯定万无一失,要不我也没脸在这坐着了。”
“那好,我想听听这具体是怎么安排的,看看能不能让我满意?”
沈先生看刘一凡还是这个样子,看一会儿听了他的结果,看看他还能这个样子吗?
“刘先生,你先看看这个,看完了再说。”沈先生说完,就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放在桌子上,推到了刘一凡面前。
刘一凡直起身子,看了一眼信封,不太明白的问道“这是什么啊?”
沈先生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道“你先看一下,再说。”
刘一凡没有得到答案,也只能先打开看看是什么了。他打开信封,往里看,看到了一张纸,抽了出来,
低头很快的扫一眼,就大概知道写了什么,狂喜不止,转动眼珠,嘴角一挑,这薄薄的一张纸,真是好东西啊!
原来这竟然是一份给他的证明文件,将刘一凡定性为同志。并明确表示因为隐蔽战线的残酷斗争,暂时不方便正式接纳他为正式党员,因为一旦启动他入党的程序,他的一切将无秘密可言。所以经过研究,将刘一凡列入特殊党员行列,党龄从1935年算起 。
也就是说,这份文件等于给了刘一凡一个身份,虽说有点模棱两可的意思,以后如果他们不承认,也是一张废纸。但是他们能拿出这东西,这真是下了血本了。
如此简单就拿到一份身份证明,还有党员身份许诺,不简单了,也从侧面看出来,他们是离不开他啊!
“也是,如今上哪找我这种要什么有什么的供货商。”刘一凡飘飘然的暗自窃喜,1935年的党员可不简单,n年后就是牛逼的存在了,但是在表面上没有表现出来,还装着一点也不在乎的把东西装回去,放到桌上。
沈先生一愣,这不对啊,他怎么没有激动啊!这不科学啊!
要不说刘一凡装的功夫,还是很到家的,也怪这时候的人,太单纯啊……就是这么好骗,也是要不好骗,刘一凡怎么发家啊!
“刘先生,看明白了吗?”
刘一凡手玩着茶杯,漫不经心的回道“看明白了,这不就是个书面许诺,没什么啊,这就是你们研究出来的妥善安排?”
这…这…是什么意思啊?这东西还不行,那可怎么办啊?不对啊,这东西可是最高的级别了,这要是还不行,这可怎么办啊?沈先生一时想不出其他的主意了。“我想这个已经足够表明我们的诚意了。”
“你们确实有诚意,”刘一凡说道“但是有几个漏洞。”
“请讲!”
“这份文件的措辞上,有些不合适的地方,需要改一改。”想了一下,刘一凡随手从旁边找了纸和笔,加上几项要求, 写好了交给沈先生道,“如此写才更合适。”
沈先生拿起来一看,内容要求也不过份,也就是在说法上,有点变更,自然也没意见,于是保证道,“回来后,我弄一份更正式文件来。”
“还有,这文件一时半会不会使用,也许十年,甚至二十年后,才能拿出示人,那时还有效力吗?”刘一凡又道“文件签发人,如果牺牲了,或者找不到,甚至他一句想不起来了,那我不就成了企图混入革命队伍的阶级敌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