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却像是大家闺秀。” 朵玛说完话,便小心翼翼的把手中的药材包好,然后给药材系上绳子。 她抬起眼,看见司马娇娇神色有异,便好奇道“小姐,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你觉得宁侧妃有什么异常?” “有,实在太有了。”司马娇娇也不卖关子,爽快道“刚刚我问她,楚王的伤势可好些了,她想了想便说安然无虞。” “这有何奇怪的?”朵玛将手中的药材在桌上摆放整齐,不知道这话有哪里奇怪。当年楚王受伤确凿无疑,她也曾亲眼所言,如今过去了两年,楚王的伤全好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太奇怪了。”司马娇娇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