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这样一说,那侍从似乎想到什么,当即讪讪闭了嘴巴。
接下来的时间里,侍从只在前边一路走,再也不说一句。
秦朗见他这样,倒也乐得清闲,并不管那么多。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的很快,秦朗和侍从走的很快,但也是快到天亮了才赶到目的地。
“到了,你自己上去吧,我在下面把风。”
侍从话说的突然,秦朗一时没刹住车,差点撞在这侍从身上。
听到侍从所说的,秦朗朝着前方望去,就见前面有孤零零一座峭壁屹立在前方,陡峭无比,根本没有上去的路。
而在那峭壁上方,隐隐约约能看到有一座房子矗立在上方。
眼前的这峭壁难不住秦朗,他朝侍从点点头,当即绕到侍从看不到的角度,足尖点地,运转轻功,几分钟不到的功夫就来到了峭壁顶端。
这里的土壤都是贫瘠的,土壤表层是一层细沙,普通人根本立不住脚,更别说爬上去了,因此在这里囚禁人,再适合不过了。
秦朗抵达了峭壁顶端,这才发现峭壁之上屹立着一座茅屋,从外表看好像一阵风就能刮倒。
在这寸草不生的峭壁顶端,有一座茅屋是件罕见事,但是秦朗并没有放松警惕。
站在原地,秦朗开启了天眼圣魂搜寻了一番,见周围并没有什么阵法陷阱之类,这才大胆向前,推开了茅草屋的门。
尽管心里有所准备,秦朗推开门的刹那,还是吃了一惊。
只见面前屋子的房梁上,密密麻麻挂满了风干了的尸体。
而在靠墙的用土做成的台子上,则摆满了瓶瓶罐罐。
看那情况,很像是有人在这里做什么实验。
伴随着秦朗走进屋内,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差点没将秦朗送走。
秦朗捏住鼻子,朝着屋子后方走去,果然看到一个阶梯,直接通往下边。
秦朗丝毫没有迟疑,一步步走下了台阶,过程出奇地顺利。
下面很潮湿也很黑,走了不一会就到头了。
察觉到前面没有路了,秦朗刚想拿出火折子点燃照个亮,蓦然黑地里传来一道闷闷的声音。
“你也被送到这里来了?”
突然而来的这一声让秦朗吓的一抖,稳稳神,秦朗这才朝着声音发出的地方望去。
一个蓬头垢面的人被用铁链子锁在那里,看不清真实面目。
想了想,秦朗起身朝着对方走去,最终站在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望着对方道。
“你是谁?”
对方听闻并没有回答,而是哈哈大笑三声,声音怪异。
秦朗不解这人有什么好笑的,追问了一遍。
那人好不容易才止住笑声道:“又是一个问无聊问题的人,没劲!”
那人嘀咕着,声音很小,但还是被秦朗听见了。
秦朗此刻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耐心,循循善诱道:“你到底是谁?你说了我好救出你,想想你的父母和你爱的人。我们的时间并不多。”
那人听闻,这才嗫嚅了一句道:“你真的可以办到吗?”
秦朗郑重地点点头道:“怎么不可以?问题是你得先回答你的问题,快点吧。”
那人听说,并没有回答,而是低着头呜呜哭出了声。
下面有人盯着,秦朗可没功夫看这人哭,当即厉喝一声都按:“男子汉大丈夫,堂堂七尺男儿没能保护好自己,落到这种田地,没想着如何自救,也没想着怎么样摆脱困境,哭哭哭,就知道哭,哭能解决问题吗?”
说实话,秦朗鲜少有这样暴躁的时候,但一想到这里的主人随时都有可能回来,这人还不识时务,顿时就有些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