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四章 不清不白不无辜(2 / 3)

轻轻之人,心生嘲讽。若是真的有那么一日,他宇文修想要将他们拖下水可不是一件易事。

“不过呢,诸位也是有恃无恐,各有依仗。所以也不怕我找人垫背吧。到时候无非便是使用一些手段,上下打点一番,大不了罚些俸禄,官降一级罢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宇文修似乎看出他们心中所想,嘴中说道。

“不过诸位,我虽然不如诸位在宦海沉浮多年。但也不是蠢笨之人。这几日,我想着和几位同心协力,一同筹备粮草,可诸位却不放在心上,我自然也清闲,所以便找来一些东西。就说给几位听听。”

宇文修从袖子之中拿出一张纸,缓缓展开,看了一眼:“先从谁先说起呢?对了,宋大人,您资历最老,我便从您老开始说起吧。六年前,您的孙子仗势欺人,在京城之中打死了一个菜农,这件事原本应该交给刑部审问。不过您老当时疼爱孙子,可舍不得他的性命,便上下打点,将此事遮掩下来,我说的没错吧?”

在座的那位满头白发的宋大人一听,却面不改色,说道:“宇文大人为何血口喷人?下官可不记得有此事。”

“哦,看来宋大人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时隔多年死无对证。那么我便来说一说。当时官府说,是此人在您孙子动手时便已经误食毒药,所以,不怪您的孙子。不过我将那菜农的尸首挖了出来,看到他的喉咙处发黑,仵作说人乃是因伤而死,事后才被灌毒,所以,毒至喉咙处,不得如脏腑。若是我将此事告知刑部,不知您老的孙子还能继续这般逍遥自在不成?”

那原本气定神闲的宋大人面露惊容,他恼羞成怒,大声说道:“信口雌黄!不要以为这般就能吓到老夫。”

“我是否信口雌黄,咱们大可将此事送到刑部,交由刑部审问,到时一定会水落石出。若是您老的孙子是清白的,自然不用担心。”宇文修可不管这个宋大人如何恼怒,他淡淡说道。

“黄毛小儿,你又何时尽管冲着老夫来,不要妄想谋害我的孙儿!”

“谋害?宋大人,我可没有那个喜好。不过这件事,您老不是最喜喝茶?这几日我每谈到粮草之事,你老便要喝上几杯,现在也可再喝上几杯,好好思虑一番。”宇文修说罢,又低头看了一眼手中。

他说道:“那么接下来,便是陆大人。”

“下官的孙儿只有十岁,可打不死人。”陆大人冷哼一声,说道。

“您的孙儿年岁几何,这我不知道。但陆大人这些年贪了多少银两,自己应该最是清楚。”宇文修笑道。

“嗯?”陆大人一瞪宇文修。

宇文修说道:“恐怕陆大人也跟宋大人一般,说我是在血口喷人。那我也跟陆大人好生说说,看是否有此事。”

“陆大人执掌户部赋税,钱两之事,到了您那里,算过之后,才能交给户部尚书。而每年,陆大人都要在账簿之上动些手脚。当然户部征税,各地都是如此,必分一杯羹,只是陆大人分的却有些太过肆无忌惮。”

“呵呵呵,我还以为你要说何事,竟然说本官贪赃枉法。户部多年,你可曾听说有人在账簿之上做手脚的?既然本官要贪,为何不找些稳妥的法子?”陆大人说道。

“陆大人可不要忘了,我姓宇文。家中便是经商的。自然晓得其中的事情。您说的确实没错,若是想在户部贪赃,法子多得是,稳妥的也多得是,何必要猫如此大的风险,在账簿之上动手脚?”

“不过这正是您的高明之处。一直以来,无人敢如此做,你这么做了,便不会有人想到。所以看似最危险的法子,却是最稳妥的法子。当然我若是毫无凭证,那还真是血口喷人了。我这倒是有一张纸,上面写着陆大人在个钱庄内的存银,不仅如此,陆大人在何处有何地产,宅院,我这也都记着。陆大人可日后与我好好聊上一聊。我一定会给陆大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