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
“书上说的。”
邬易安觉得她跟清舒没法好好聊天了,聊着聊着就觉得自己是文盲啥都不知道。
夜幕降临,月亮缓缓地升了起来。圆月跟闪烁的星星倒映在海水中,美不胜收。
邬易安推了下清舒,说道“你不是会画画吗?赶紧这一幕画下来留作纪念。”
清舒纠结了下说道“我试一试。不过,我这几年只画过花还没画过景,你别抱太大的期望。”
“你呀什么都好,就是太谦虚。别人是有三分的才要夸赞成九分,你是九分的才硬是说成三分。”
清舒知道邬易安是关心她,也没再哄着她了“我没人给我撑腰,名气太盛怕会招来祸患。”
她深居简出非常低调,可还是招了不少人的眼。一些嫉妒她的女学生知道她开了三家铺子,暗暗取笑她不愧是商户之女眼中只有俗不可耐的金银之物。不顾因为她与易安走得近,这些人怕招惹上邬易安也就背地里说三道四并不敢主动来挑衅她。
邬易安闻言说道“清舒,要不让我娘认你做干女儿吧?这样,以后再没有人敢欺负你了。”
越想,易安越觉得这主意好“清舒你不知道我娘可喜欢你了,恨不能你是她亲生的!我只要一提,她保准答应。”
清舒愣了下,不过很快就拒绝了“不用了,有你罩着我也一样没人敢欺负我。”
见清舒不愿,易安笑骂道“镇国公的义女呀!多少人想求都求不来你却拒绝,你说你傻不傻哟。”
清舒乐呵呵地说道“我傻没关系,有你这个聪明的罩着就行。”
想了下,邬易安还是见关心地的话说了“清舒,你别怪我多花。我觉得你该将安安接到京城来,顾外婆教不好安安的。”
清舒转过头来看她。
邬易安说道“安安年岁小该以她为重才是,可顾外婆就因不放心你娘就要让安安也留在福州。问题你娘又不是小孩子她都三十了,日子是好是歹由着她自个过。说句不好听的,难道顾外婆还能管她一辈子。”
也是将清舒当成亲妹妹一般待,易安才会说这话的。
清舒叹了一口气“我早知道症结在我外婆身上。可能怎么办呢?我娘是独女,是她的命根子。”
上辈子顾娴难产而亡,顾老太太受不住这个打击就跟着去了。所以清舒不敢逼迫顾老太太,怕出事。
易安说道“清舒,你就不怕安安受影响以后性子跟你娘一样?万一安安这性子真像你娘,她可就毁了,到时你后悔可就晚了。”
清舒垂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