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修和薇茵对于都市的了解相当深。二人看上去年轻,可是光论经历已经不输于任何一个社会人士了。如果说撒修的周到和细致衬托出了他的气质,那薇茵的顽皮和活跃则让两人的组合整个都鲜活了起来。
陆凝发现,薇茵认识许多人。
她既不是什么明星也不是什么偶像,但走到哪里都能对附近十几年的过往如数家珍,进入每间店铺都至少知道老板的姓氏,走在街上时不时就会和人打个招呼,一路上甚至没花什么钱街边小摊的摊贩就送给了她很多吃食和小饰品。
“安息日,你要是问别人恐怕很难知道这个节日是怎么来的。”薇茵握着一个冰淇淋甜筒,给陆凝和撒修也各塞了一根,一脸得意,“这个都是代代相传,很少有文字记载的。去过博物馆了吧?看到那个叫里苏佛的人了吗?”
“是,据说他的死亡造成了最大的越狱事件?”
“夸张手法而已啦,不过他的死亡确实是很有价值的,说是直接促成了这座城市的建立也不为过。”薇茵舔了舔冰淇淋,打了个哆嗦,“但是安息日并不是里苏佛死亡的那一天,那么是哪一天呢?”
陆凝脑海中闪过了好几个可能的日子,但很明显最贴近答案的只有那一个。
“他作为罪犯被捕的案件发生的日子。”
“是的,就是他那场死亡生日会的日子哦,这样你也明白了吧,今天也是里苏佛的生日。”
“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别小看我啊,论消息灵通这个城市里也没几个能比得过我的。”薇茵不满地搂过了陆凝,“看见前面那座红色屋顶的房子了吗?”
“呃……是。”陆凝往前看去,三人现在正走在八区的主干道上,已经过了皇后金冠的位置,高楼大厦也逐渐减少,面对的方向是五区。就在不远处有一座很显眼的二层旧式小楼,楼顶是红色的,虽然因为年代的缘故颜色黯淡了许多。
“那里是原样搬过来的里苏佛旧居,是他在皇家医学研究院生活的时候专门分配给他的办公室兼研究所,但没有任何标识牌说明,想不到吧?”
陆凝还真想不到。
这种大隐隐于市的做法如果不是真的熟悉的人谁能知道?
“那个地方的一楼目前是出租状态。”薇茵又抛出一个令人惊讶的消息,“估计是准备彻底将这里伪装成民宿了,也不知道究竟有什么目的。不过呢,机智如本姑娘早就第一时间租下一个单间了,等到房子开放的时候我就要进去探探究竟!”
“薇茵!”撒修听了这话终于有些忍不住了,“这么做很危险!”
“你陪我啊~”薇茵回头狡黠地对他一笑。
撒修愣了一下,完全说不出反对的话来。
“你不好奇吗?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历史为什么是这么模糊的,对于事物观察这么仔细的你,难道对这种近在咫尺的‘真相’没有一点渴望?”
薇茵随手一抛,将剩下的冰淇淋扔进了垃圾桶,凑近了撒修戳了戳他的胸口:“喂,撒修,不想陪我一起去探探那里的秘密吗?”
结果当然是撒修败下阵来。
搞定了男友,薇茵又快乐地回到了陆凝身边,继续当起了导游。
“安息日的传统并非一成不变,好像在很久以前没有这种恶典搜寻的活动,人们仅仅将其当做一个纪念的日子,全市放假,只有少数必需的工种轮班上班。那个时候好像一区连研究所都没建立,都市也处于刚刚划定好区块的样子,要是让我猜大概是那些脱狱的囚犯成为了这里第一代的创立者吧?可惜不管去哪里查找文献都找不见详细的记述。”
“大概他们不准备留存这段历史。”
“我不这么认为哦。”薇茵反驳了陆凝的话,“历史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