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烬言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楼梯口，他一手搭着扶把，担心地看着这边的叶知秋。

叶知秋从叶知敏手里抽回自己的手臂，“过几天，我再去陆家看胭胭。”

……

叶知敏母子离开后，整个房子瞬间安静下来。

樊阿姨拿着拖把兑了水，开始清理殷莲留下的那一串脚印，很快地板又干净如初，仿佛殷莲今晚从未来过。

叶知秋走进卧室，手机上已经多了条短信。

她直接回了一个电话过去。

听到霍仲骁的声音，所有纷乱成一团的情绪都回归原位，她握着手机躺在床上，忽然说：“以后我们收养一个女孩好不好？像胭胭那样可爱的。”

霍仲骁低笑了下，“已经想的这么长远了？”

叶知秋曲起双腿，也下定某个决心：“如果你去西藏，我愿意跟着你一起去。”

电话那头，出现短暂沉默，只有男人的呼吸声。

半晌，霍仲骁才低声道：“中午，你听到了？”

“嗯。”

叶知秋弯起唇边，脑海里已经有了想法：“到时候你在部队，我就在附近租房子，如果可以的话，还能做点生意。”

霍仲骁却又问了一次：“真的愿意跟我去那里？”

“你能不能别这么？”

叶知秋刚一说完，那边骤然无声了。

她本来想问他，如果她不跟着去西藏，他一个人调到那里去当和尚吗？

但终究是没有再问出口。

“我要睡觉了。”叶知秋突然道。

霍仲骁低低嗯了一声。

叶知秋心里暗骂一句闷葫芦，她偶尔确实不明白霍仲骁的性子，看起来很老实寡言，但有时候，表现出来的样子，像是十几岁的青葱少年才会有的心理。

她带点小脾气的声音透过话筒传过去：“挂了。”

收了线，叶知秋趴在床上，不过几秒手机又亮了，进来霍仲骁的短信。

早点休息

叶知秋翻了个身。

她仰躺着，两手握着手机搭在胸前，放空自己的大脑，闭上双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