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赞文跟殷莲发生摩擦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所以,叶静语把这一切的错误都归咎在了叶知秋的身上,心里对叶知秋的厌恶越来越深。
“在这个家里,你又为爸爸跟爷爷做过什么?你带给他们的除了麻烦就是麻烦,做错事还要他们给你善后,既然都走了,怎么不走得干净点?”
叶知秋看着叶静语,“自己拉的屎太臭,还要怪厕所的换气设备不给力。叶静语,到底是你的表达能力有问题,还是我的理解水平倒退了?是我妈心狠手辣不肯放过你们母女,还是你妈阴魂不散勾引别人丈夫,怎么,现在你妈感情危机了,你就想来我这里寻求点安慰?”
叶静语没想到她说话这么粗鲁,恼得脸红脖子粗,也越发觉得委屈气愤。
“叶知秋,你一定要跟我这样说话吗?是,我妈破坏了你妈的婚姻,可是一段感情的破裂,你敢说没有你妈的责任吗?我妈妈这些年,难道还不够隐忍吗?她一次也没有在你妈跟前挑衅过,为了你那个形同虚设的幸福家庭,我妈要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那么多年,在学校里,我被指着鼻子骂私生女。我也是爸爸的孩子,凭什么你能得到的,我就不能拥有?”
这一刻,所有的不甘,像找到了一个闸口倾泻而出。
“现在你妈死了,我妈为一个男人耗费了一辈子,在剩下的几十年,得到一个妻子的名分,这个要求难道很过分吗?除了出身,我妈哪一点比不上韩敏婧?如果她不是韩永松的女儿,爸爸根本不会容忍她这么多年!”
叶知秋冷言以对“如果你想给你那个妈套名分,应该去找叶赞文,跟我嚷嚷什么?”
“……”叶静语咬紧了牙关。
“这六年,足够你妈力争上游了,不过我看她好像还在原地踏步,要是我没记错,你妈今年也有四十八了。”叶知秋压制着心头那股无名火,皮笑肉不笑地说“不管多大年纪的男人,他永远喜欢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孩,这话不是没有道理的,我听说叶赞文前不久新提拔了个刚刚大学毕业的女秘书,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吧?”
叶静语的脸色骤然变得难看。
她今天会来这里过夜,不就是那只狐狸精挑起的事端吗?!
“我是不介意多了个后妈,至于你妈有没有这手段,还是后来者居上,这些都不在我关心的范围内。”
说完最后一句,叶知秋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房门合上,回廊也瞬间安静下来。
叶知秋在房间里呆了会儿,然后起身从衣柜里拿了睡衣出去洗澡。
进洗手间之前,她特意瞟了眼叶静语的卧室,门紧紧关着,刚才没听到下楼的动静,应该是把自己锁在了屋里。
对殷莲,叶知秋已经没有多大的感触。
有些情绪,随着韩敏婧的离世,也跟着深埋在心底。
并不是选择了原谅,只是觉得已经没必要再去计较那些得失。
就像她跟叶静语说的,如果叶赞文再婚,她确实乐得弄个厚厚的红包送出去。
换做以前,她或许能砸了婚礼现场,但现在的叶知秋,不会这么做。
人在一次次的磨砺里学会成长,她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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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躺在自己柔软的大床上,空调口冷气呼呼地吹着,叶知秋裹着薄毯辗转了个身,右手臂枕在了头底下。
她盯着那个搁置在墙角的陈旧毛绒玩具,心里忽然有些空荡荡的。
韩敏婧,无疑是叶知秋心中一道不可触碰的伤疤。
乃至现在,她重新再跟霍仲骁在一起,还是不太愿意回忆那些跟韩敏婧有关的过往。
韩敏婧从医院顶楼一跃而下的那晚,她正抱膝坐在病床上,心里迟疑着要不要偷偷告诉霍仲骁她是被逼着分手的,再后来,葬礼上叶赞文狠狠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