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再在她面前克制自己,包括压在心头的慾望。
叶知秋细长的手指摩挲着男人的后颈,指腹滑过发根处,像一层倒刺,跟唇齿间的柔软形成对比。
湿黏的吻从嘴边移到她的下颌,叶知秋不能自己地战栗。
亲吻间,她身上的白t已经被推到腋下。
男人的大手轻轻游走在她的后背,粗糙的掌心贴着光滑细腻肌肤抚摸,带起的摩擦感令人心悸。
霍仲骁薄薄的嘴唇吻上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部,大手隔着杏色內衣托起她的丰滿,含住她雪白的肌肤吸。
叶知秋低头,口被他亲得有些痒,她往后仰了仰身子,却躲不开那种撩人的感觉。
她忽然有点想笑,因为痒。
事实上,叶知秋也真的笑出了声。
霍仲骁抬起头,搂着她的大手没放开,他的眼底蕴藏着柔情蜜意,也好像带着笑,声音略哑,问她“笑什么?”
叶知秋摇头,抿唇继续浅笑,主动抱住了他高大的身体。
然后在他的怀里嫌弃地说“汗味好重,臭死了。”
霍仲骁抱紧她,叶知秋的身体,在他的臂弯里单薄得仿佛盈盈不堪一握。
他坚硬的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嗓音低沉又带了些许的散漫,很有磁性“现在知道嫌弃了?”
“不,”叶知秋回搂着他,唇边噙着温柔“我才不嫌弃。”
——————
霍仲骁洗澡的时候,叶知秋开始动手收拾卧室。
哪怕她口头上说自己最烦做家务。
床单有了一股清冷的灰尘味,叶知秋从衣柜里拿了一床新的换上,她又找了件不要的衣服当抹布,沾了水后擦拭床头柜跟其它家具。
霍仲骁从卫浴间出来,看到客厅里的那道忙活的身影。
叶知秋半蹲着,正拿着抹布擦茶桌,她的头发被皮筋随意地扎在脑后,几缕头发不听话地垂落在鬓边。
她没有化妆,明亮的灯光下,整张白净的脸仿佛淬着莹莹的光泽。
男人在认真工作的时候最迷人。
那么女人,应该是在安静做家务的时候最吸引人的注意力。
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来表述的魅力。
叶知秋蹲得小腿发酸,她站起来想活动一下,还没张开手臂舒展,一双深麦色的大手已经搂住她的腰。
霍仲骁从后面拥住了她。
刚洗过澡,男人的体温比平日里要高,还带着些许的湿气。
叶知秋一把将抹布塞到他手里,“现在轮到你来擦,我去洗澡,衣服都黏背上了!”
霍仲骁拿着那块抹布,放开了她“去吧。”
“累死我了……”叶知秋嘀咕着抱怨。
望着她伸着懒腰回房间的背影,霍仲骁嘴边不自觉地勾起轻笑,接手她的工作,开始擦那半张蒙着灰的茶桌。
——————
叶知秋吹干头发爬上床,霍仲骁正背靠在床头看书。
书是他在擦茶桌的时候发现的。
“什么书看的这么认真?”叶知秋说着就去拿霍仲骁手里的书,看了眼封面,她又抬头问“《地藏本愿经》?你看佛经?”
这本佛经,叶知秋还记得是上次有个尼姑敲门‘化斋’送给自己的。
书的纸张很劣质。
叶知秋随手翻了几页,饶有兴趣地抬起眼,“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出自这本书?”
霍仲骁拉过她的胳膊把人搂进怀里,让她枕在自己的胳臂上,挺直的鼻梁蹭了下她的耳根,淡淡笑语“这书是你买的,你自己不知道?”
“我怎么可能看这种书?”
“那你看哪类书?”
叶知秋仰头,故作神秘地看着他“想知道?”
霍仲骁看她的表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