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仲骁左手虎口固定着她的下颌,男人的手指骨节粗硬有力,他低哑着声道“你属狗?还咬人。”
“放开我~!”叶知秋嘴里不肯服软“我以前是不是眼神不好,怎么看上你?是你装得太好还是真是我不长眼,年纪大,脾气又臭,活该你光棍这么多年——唔……”
叶知秋微启的口被封住,唇舌纠缠,只能拧着眉心发出‘呜呜’含糊不清的声音。
霍仲骁禁锢着她纤细手腕的大手胳臂肘撑着她身下的席梦思,可能是怕压疼她,另一只手从她的背心下摆钻了进去。
隔着男士內褲面料,叶知秋察觉到男人身体的变化,她的大脑轰地一下,被蹭到的位置像有根羽毛在挠痒。
她的脸颊连带着脖子瞬间通红。
房间里到处漆黑,只有从门缝间渗进来的些许灯光。
眼睛看不见,其它感官却变得越发敏锐。
两人下半身紧紧相抵,男人硬硬的胯骨顶着自己侧腰,当带着粗茧的大掌从平坦的小腹慢慢摸向鼓鼓的洶部,叶知秋的呼吸越来越短促。她仰躺在那里,目睹着自己衣衫被隆起游走,每一寸肌肤都像被火点燃,但还是死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可耻的叫声。
叶知秋的身体特别敏感,这点,没有谁比霍仲骁更清楚。
手掌下娇体在不停地战栗,霍仲骁的大手下移,霸道地挤进她的腿缝,“还嘴不嘴硬了?”
臭流氓……
叶知秋的脑海里只有这个词,又心生悲凉,以前的霍仲骁在床事上总是迁就自己,如果她大喊不舒服,不是欲擒故纵,他一定会停下来,哪怕忍得很辛苦,那时候的他,确实把她捧在手心当宝贝似地温柔对待……
霍仲骁看着身下忽然晃神的叶知秋,以为她在想其他男人,好不容易生出的那点怜惜顿时烟消云散。
如果情意难想通,那么,慾望就成为最直白的宣泄方式。
叶知秋累得连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她的脸埋在发间,听见自己粗重的喘息,霍仲骁躺在她的身后,底下早已疲软,但他没拔出来,低头亲吻她汗涔涔的肩头。
视线逐渐清明,叶知秋望着墙角影影绰绰的剪影,有片刻的迷惘,不知现在该何去何从。
散落在枕头边的手机屏幕暗下去。
刚才那一眼,叶知秋看到,是小姑打来的电话。
才过了一天一夜,又变成这样了……
霍仲骁伸手抚开叶知秋脸上的发丝,触手的却是湿润的脸颊,他的喉头微动,一颗心也跟着搅紧,从她身体里退出,把人拥进了自己的怀里,扯过薄被遮盖住她白皙的身体。
叶知秋靠着他的胸口,许久才开口,声音有些哑“小姨父……你不该回来找我的。”
“……”
“真的不值得。”
霍仲骁只是拥紧她,给了她一个坚定的回答“值不值得,我心里知道。”
……
将近凌晨,霍仲骁才抱着叶知秋进卫浴间。
叶知秋不再像刺猬扎人,任由霍仲骁把她放进盛满温水的鱼缸里,头发被溅湿服帖在脸上,当她放松自己的身体,能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流出来,想到那是什么,小脸又晕起淡淡的红晕。
霍仲骁扯过一条白色浴巾围在腰际,然后帮浑身酸软的叶知秋洗澡。
两人坦诚相待不是第一次,叶知秋并没有不自在,她索性借着明亮的灯光仔细打量眼前的男人。
首先映入她视野的,是霍仲骁结实有力的小腹,随着他的动作,那八块腹肌若隐若现,然后,她的眼睛定格在他左胸心口位置。
她不记得六年前这里有道疤痕。
叶知秋的手指忍不住摸上那个伤疤,她出声问道“这怎么回事?”
“出任务时受的伤。”霍仲骁回答得轻描淡写,他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