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甜蜜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持续发酵。
除去军训,叶知秋开始忙着应对文艺汇演当晚表演曲目《天鹅湖》的排练,《天鹅湖》理应是一男一女共舞,但因为真选不出会跳芭蕾的男生,最后文娱委员不知从哪里挖来个长相偏中性的女孩充数。
对叶知秋来说,这个安排让她松了口气,其实她并不愿意在舞台上让陌生男人对她又摸又抱。
毕竟到时台下坐着霍仲骁。
……
某日晚上,秦时笙拎着袋鸭脖来舞蹈室看她,在门口探头探脑,瞧见把她托起来的是个女的,当场就笑崩了。
扮演‘王子’的女生恶狠狠瞪他一眼,拿了自己的包,用毛巾擦着汗走了。
“我靠,你们院连个男舞者都没有,还来女扮男装这招!”
叶知秋懒得搭理他,把他从长凳中间挤到边上,拧开纯净水瓶喝水,闻到酱香味,也没跟秦时笙客气,直接用手捞了鸭脖就吃,等吃饱喝足,她又把秦时笙赶了出去,美其名曰别干扰我跳舞。
秦时笙拎着大半袋垃圾,刚准备下楼去,舞蹈室的门突然又打开了。
叶知秋探出半个身子“问你,晚上没有训练吗?”
“训啊,你干嘛?”
叶知秋大概知道他又是偷溜过来的,抿了抿唇“没干嘛,就随便问问。”然后又关紧了舞蹈室的门。
秦时笙不屑地轻嗤一声,哼着歌离开体育馆。
偌大的舞蹈教室里,四面都是清晰的镜子,叶知秋坐在边上,犹豫再三,还是从包里拿出了手机。
她给霍仲骁发了一条短信——我一个人在舞蹈教室,你要不要过来啊?
……
霍仲骁收到信息的时候,他正跟张继蹲在操场角落一棵树后抽烟,淡淡的青烟袅袅地消散在夜色里。
‘蹲’这个动作,一般男人做起来难逃‘猥琐’的形容。
但搁在这两个身材高大的青年军官身上,非但没有丝毫的违和感,反而使得那股军人独有的硬朗之气里多了几分惬意,两人穿着军衬跟军裤,衬衫的袖子高高挽起,看着操场上的训练,偶尔说上几句话。
偶尔有路过的女生,走远了还忍不住回头,要是再被两人眼角余光瞄一眼,立刻通红着脸撒腿就跑。
小女生芳心大动,但对三十岁的男人来说并未放在心上。
“我都说了这么久,你难道真不打算回丰城一趟?”张继苦口婆心地道。
他会来b大,纯粹是受人之托,霍老太太见儿子两周都不回家,给他安排好的相亲都泡汤不说,就连人也见不着,知道自家儿子跟张继要好,就找到张继来当说客。
张继见霍仲骁不吭声,叹了口气“其实我觉得伯母说得挺对的,好不好得见了面再说,至于合不合适得相处过才知道,我听说那姑娘风评很不错,现在也在部队里从事文职,跟你倒是很配。”
“伯母说对方也知道你的情况,表示不介意,女方爸爸特别喜欢你,恨不得你立马做他家女婿。”
霍仲骁抽了口烟,对这些话依然无动于衷,眼皮也没抬一下。
“得,我看出来我是白说了。”张继也清楚他的脾气,不乐意就是不乐意,十头牛也拉不动,他也没再劝,只是过了会儿又突然开口“我听说韩菁秋生了个儿子,是不是真的?”
“嗯。”霍仲骁透过迷离的烟雾看着前方“如果我妈再找你,你就告诉她,我对现状很满意,暂时不打算作出任何调整。”
张继却以为他还惦记着韩菁秋“那女的,真没啥好的,你可别想不开替她一辈子守身如玉啊!”
两人正说着,霍仲骁口袋里的手机嗡嗡震动了两声。
他拿出来看了看,然后手指在键盘上敲了敲,旁边的张继不由瞧过来“有事找你?”
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