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陌生人随便进的吗?”
护士转头打量叶赞文,准备赶人。
叶赞文脸色极差,出声解释“我是她的父亲。”
听到‘父亲’两个字,叶知秋嘴边的笑变得异常讽刺。
等护士关上门离开,叶赞文解开西装纽扣,双手掐腰,走到病尾,微微低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嚼着口香糖的叶知秋,越看越恨铁不成钢“不是让你回温哥华了吗?好好的书不念,你跑这里来干什么?!”
“随便来玩玩呗。”叶知秋掀起眼皮淡淡看他。
叶赞文看了眼吊在床头的那两瓶点滴,语气不再那么生硬“等挂完水,跟我回b市。”
“我不回去,要走你自己走。”
要不是有人接到这个不孝女的手机,他恐怕永远都不知道她在云南惹的麻烦“在这里,你还挺风光的?拿热水瓶砸人,是不是要闹到整个云南省都家喻户晓,你才肯衣锦还乡?”
叶知秋诧异于他知道自己的砸人事件,但面上邪邪挽起唇角“叶老板,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幽默?”
病房门开,叶知秋抬头,进来的是殷莲。
她转而看向叶赞文,心里嗤笑,还真是孟不离焦焦不离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