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敬衍没有立即返回国外,而是暂时留在国内,顺便接手了每天接送霍念言上下学的工作。
每天傍晚,晚饭都会在孩子的啼哭声里拉开序幕。
霍念言则两手负背地从二楼踱步下来。
这个时候,简欢都会忙着让李婶抱来小儿子,搂在怀里柔声哄着,对她来说,是真的没有办法,不舍得训斥顽皮的老大,又不忍心看着小儿子哭得厉害,谁让这一大一小都是她心头肉?
到后来,霍莫霆也察觉到霍念言的变化,在某顿晚饭后,拎着霍念言的后衣领,父子俩进了书房。
简欢不知父子俩说了什么,问霍莫霆,他也只是含糊其辞地敷衍了她一句“就随便聊了些。”
见他这些日子忙碌,神态间流露出倦态,简欢也不再打破砂锅问到底。
夜晚,霍莫霆洗了澡上床,很自然地搂着她,也不介意她头发上的味道,只是动作很小心,防止碰到她的刀伤。
霍煜煜小朋友这些天晚上都由霍老太太在带。
只是,等到了后半夜,身后的男人,双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轻抚,头埋在她的脖颈处,湿热的呼吸令怕痒的她蹙了下眉心,他亲吻着她的下颌跟锁骨,男人带着薄茧的大手伸进了她的睡衣里。
睡衣前排的纽扣,很快就被扯开,露出她圆润的肩头,加上他乱来的手,她低低叫出声,也转醒过来。
迷迷糊糊地,还没彻底睁眼,只觉得眼前覆上了一道黑影,然后,卧室的壁灯亮了。
简欢下意识地抬手,遮了遮头顶刺眼的灯光,直到渐渐适应了才放下手,只是还没把手放回原处,已经被他轻轻握住,她眯起眼,入目的是霍莫霆棱角分明的五官,熟悉到令她没有一丝的提防。
他一手握着她的纤细如玉葱的手指,一手撑在她的身侧,正低头目光深情地看着她“醒了?”
“……嗯。”简欢应了声,也发现自己敞开的睡衣。
“伤口还疼不疼了?”
房间内灯光柔和,他的呼吸略显粗重,像是在压抑着什么,低缓的嗓音,配合着他充斥着某种情绪的眉梢眼间,她的脸染了红潮,意识到他想做什么,搂着他的脖子,低声道“小心点应该没问题。”
他低头,跟她亲吻,耳鬓厮磨在一起,但终究是有所顾忌,只能用最克制的技巧取悦对方,直到最后,他怕自己失控伤到她,从她身上离开,仰躺到旁边,结实的胸膛出了一层汗。
简欢腹部的伤口已经在愈合,她轻微地转了个身,手伸过来“我帮你弄出来。”
男人的呼吸变得越发沉重急喘——
……
与此同时,霍念言正躲在被窝里,兴奋地策划着一起离家出走的完美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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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霍念言的离家出走方案还没付诸行动,先一头栽倒在病床上,流着鼻涕,打着喷嚏,患了流行性感冒。
家里有坐月子的产妇跟刚出生的孩子,所以小家伙就被隔离在了医院里。
简欢每天都会给霍念言打电话,有时候还会要求传照片,小家伙穿着宽大的病号服,目光呆滞,精神颓靡。
她担忧到不行,霍莫霆也没少去医院陪感冒的大儿子,但平日里,霍念言的行为举止又跟以往无异。
十天后,霍念言感冒痊愈,回了家。
霍煜煜小朋友原先皱巴巴的五官也长开了,褪掉了那层皮,就像是剥了壳的鸡蛋,光不溜秋的,皮肤应该是遗传了简欢的,很白,搭配着棕黄色的发毛,眼珠子又大又黑,颇神似混血儿。
霍老太太抱着孙子,逢人就说“这是我家的小孙子,长得漂亮吧?”
对此,老太太也有两套回答的方略——
如果对方逗弄着霍煜煜小朋友,大说溢美之词,霍老太太笑颜逐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