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宾利欧陆消失在拐角处,简欢搓着自己的手臂准备上楼。
两道强烈的灯光忽然照过来,她下意识地抬手遮挡,眯着眼望过去。
火红色的跑车“吱”地一声在她跟前停下。
一身粉色西装的秦时笙从副驾驶里一跃而出,凑近简欢嗅了嗅“哪来的野男人味,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简欢推开他的脑袋,“别闹了,这里除了你哪里还有其他雄性?”
“我跟秦时笙刚才可看得清清楚楚,要不是怕你们尴尬,也不会把车停得老远。”
叶知秋从车上下来,依旧是集性感跟感性为一体的打扮。
“说说吧,此男姓甚名啥,家住何方,是否婚娶?”
简欢冲满脸八卦的两人翻了个白眼,拉开楼道的防盗门“连孩子都有了。”
“什么!你跟人家搞婚外情?”叶知秋不敢置信地提高了音量。
秦时笙上下打量着简欢,啧啧地摇头“原来我们之中,你才是口味最重的那个!”
“胡说什么。”简欢按下电梯按钮,“他儿子在艺术中心上绘画班。”
“那就更不正常了,你教小提琴班的跟绘画班有啥联系?只能说明他对你别有企图。”
简欢横了眼想象力惊人的秦时笙“你不去写小说简直是浪费。”
“欢欢,你不想告诉他没关系,那就悄悄告诉我,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
“我再说一遍,我跟他真不认识,就是我今天在地铁站晕倒了,是他儿子把我送到医院,后来他去接他儿子顺便把我送回来,事情就这么简单。”
简欢懒得理会两人,换了鞋进公寓,到厨房倒了杯水喝。
叶知秋跟秦时笙对视一眼,顿觉无趣了。
“借我用个厕所……”
秦时笙一溜烟窜进了卫生间,不到一分钟,里面爆发出夸张的笑声。
没多久,他一手插腰一手拎着一件西装,摆手弄姿地走出来“没关系?不认识?那这又是谁的衣服?”
叶知秋也跳起来大叫“欢欢,你跟他在卫生间里做了什么!”
简欢望着那件黑西装,一时大脑有些转不过来,她没想到霍莫霆居然会把衣服落下。
“要是他老婆知道他把外套落在另一个女人家里,不晓得会怎么想?”
简欢只觉得头疼,正想着怎么处理这件西装,那边叶知秋已经进ru了自我臆想中。
秦时笙搭着她的肩“姐们,我个人很唾弃那些破坏人家幸福家庭的三儿,但如果是你,我也无话可说,不过你最好有心理准备,我见过不少正室闹上门扯着小三头发打骂的……”
“他老婆已经过世了!”简欢的太阳穴突突地跳,觉得自己解释无能。
“你的意思是——”
叶知秋跟秦时笙面面相觑,难得异口同声地嚷道“你要给人家当后妈?!”
“你要给人家当后妈?!”
简欢对这一惊一乍的两人感到无语,“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搁在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还真是如胶似漆,这才分开多久又想念了。”秦时笙暧昧地眨眼。
简欢拿起手机,看到号码时神态一软,又低又柔地喊了一声“外婆。”
“下班了吗?”听筒里传来老人家关切的声音“工作一天是不是很累?”
简欢走到阳台边听电话“艺术中心的工作很轻松,我说过的,外婆您忘了吗?”
“那就好……就好。”
但老人家很快又抱怨“你怎么又给我打钱,上回的还没用光呢!”
“还不是中旬刚发了工资,我也只是给您汇了一点点,对了,梁医生前几天打电话给我,说您这个月的定期检查还没去医院做,可别忘记了。”
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