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简沁莉“正巧”跌进彦景深的怀里,拧着眉心,咬着红唇,闷哼一声。
彦景深心里想着简欢,伸手想去推开她,扬起的手却被简沁莉握着,掌心贴上她光滑柔软的脸颊,他烦躁地低头,入目的却是她垂眸羞赧的神态,他瞬间忘了缩回自己的手。
要说简欢什么时候最漂亮,那绝对是她垂下睫毛去柔柔一笑的瞬间。
十五岁的简欢穿着校服,拎着小提琴,站在林荫道间,纤细柔美的身体,乌黑的长发,白希到看不到毛孔的干净肌肤,在阳光下仿佛有着珍珠般莹润的光泽。
她远远地望着他,羞赧恬静地笑着,颊边是一对浅浅的梨涡。
这五年来,无数个午夜梦回,彦景深从床上惊醒,看着身边躺着的那些化着浓妆、赤身赤裸的女人,他并没有生理上的餍足,有的只是满满的空虚跟烦躁的憎恶。
那个清纯如白纸的女孩早就已经变脏了,脏到他恨不得用手掐死她!
可他又不愿意离婚,是的,他不愿意,哪怕他已经不屑于碰她,他还是不能放她走。
如果简欢是那只在空中翱翔的风筝,那他就要做那根捆缚她的线!
即便他不要她了,他也决不能容忍她再投入其他男人的怀抱,彦景深有时候觉得,他跟简欢就像是两条撕咬在一起的疯狗,这样的纠缠恐怕要至死才方休。
他一边痛恨着简欢的背叛,一边却又在其她女人身上无意识地寻找着她的影子。
而跟简沁莉的那一晚,纯粹是意外。
那时候,他的爷爷跟爸爸意外身亡,彦氏江山摇摇欲坠,简欢的突然消失,几乎要瓦解他的精神世界,他发了疯似地到处找她,看到的却是她大着肚子去产检的场景。
一年多以后,彦氏起死回生,简欢忽然出现,她的肚子已经平了。
那晚,他喝了很多酒,不怕死地飚着车,却在路边看到被几个小混混勾肩搭背的小太妹,那低头甜甜一笑的模样,让他踩了刹车,继而打开车门下去,从混混手里抢走了那个小太妹。
彦景深已经想不起自己是怎么让简沁莉坐进自己的车里,进而上了自己的。
当他第二天清醒,看着雪白床单上的点点红色,头痛欲裂的感觉褪去,面对简沁莉羞涩幸福的娇态,他下穿好衣服,离开前留下的是一张二十万支票。
这些年他都没见过简沁莉,也没想再见她,偏偏她就那么出现了。
简沁莉靠在彦景深怀里,上挑的眼梢偷偷打量着彦景深,见他失神地盯着自己,心里不禁升起窃喜,她不同于简欢,从小混迹在龙鱼混杂的地方,比谁都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
她知道自己模仿简欢笑的时候很像,尤其那对梨涡,更是惟妙惟肖。
就像五年前那个夜晚,简沁莉的双手攀上彦景深的脖子,贴近他的薄唇,亲昵又赧然地喃语“姐夫,想来彦氏工作是个借口,其实我一直没忘记你。”
“那晚之后,我就没跟过别的男人,所以姐夫,我很干净……”
简沁莉轻不可闻的一句话,便触动了彦景深内心深处不为人知的忌讳。
简欢不干净的身体,一直是埋在彦景深心底的一根刺。
只要稍稍一触及,这根肉刺就会隐隐作疼,每作疼一次他就恨上简欢一分。
“姐夫,我的脚刚才好像扭到了呢……要不,你给我看看。”
见彦景深没有推开自己,简沁莉得寸进尺,手腕却突然被拽住,彦景深望着她,目光冷得令她感到忐忑。
“姐夫……怎么这么看着我?”简沁莉故作单纯地眨了眨眼睛。
简沁莉心里直打鼓,正想着要不要识趣地走人,彦景深却突然一笑。
彦景深本就长得好看,此刻嘴角勾勒出一道似笑非笑的弧度,连眉眼间都染上了一股子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