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经救了我,我铭记于心。
今天,我们扯平了。
利维大厦发生了意外情况吸引了不少的记者追拍,但阎烈拍出来的几个人在第一时间迅速撤离,不希望被外界知晓他们的存在。
当夜,薄夜以及挂了彩的几人被带回小岛。
躺在床上的男人睁开眼睛,入目便是阎烈那冰冷的眼神。
“你怎么在这儿?”
薄夜有些‘意外’。
捂着腹部的伤口,“嘶,太疼了。慕浅那个女人果然心如蛇蝎,不可小觑。”
他话音落下,眼角瞥了一眼阎烈,却见到那人优哉游哉的坐在椅子上,静静的喝茶,一言不发。
“不过,不得不说慕浅天赋异禀,脱不开你的指导与训练。你派出的人跟她是同期的成员,居然都成了手下败将,甚至我都栽了跟头,着实让人意外。”
薄夜继续补充着。
“你可知,擅自放走慕浅的下场?”
阎烈放下杯子,凛寒的眼神扫视着薄夜,不屑于他刚才的一番鬼扯般的言辞。
身为薄夜和慕浅的长官,阎烈深知两人的实力。
虽然慕浅表现优秀,是岛上一流的佼佼者,可薄夜绝对是岛上所有成员之中的拔尖,名副其实的高手。
岂是她区区一个慕浅就能拿下的?
其中的水分一猜便知。
“甘愿受罚。”
既然阎烈已经言明,薄夜也懒得撒谎。
他,很不擅长。
砰——
男人狠狠地拍了拍桌子,勃然大怒,“荒谬!”
愤然起身,指着下属锦一吩咐道“送去水牢。并通知慕浅,若她不回来将会除了薄夜,以儆效尤。”
“是。”
锦一点了点头,走到了薄夜的面前,“请。”
薄夜掀开被褥从床上起来,随着锦一一起去了水牢。
水牢,顾名思义就是在水中的监牢。
自上垂落下来的铁链束缚住双手,将人吊在水中,脚尖着地,十分残酷的酷刑。
锦一离开没多久,薄夜的小跟班潼南就走了进来。
“你受伤了?”
矮个子,肤色偏黑的潼南眼底尽是痛楚神色,隔着铁栅栏望着他,质问道“你是疯了吗,为了区区一个慕浅,你想把自己搭进去?”
“闭嘴!”
薄夜有些烦躁。
在岛上,组内六名成员之中,属潼南跟薄夜两人的关系最亲近,所以所有人一直认为两人是好基友。
实则,不然。
“你是我男人,我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为慕浅送死?她与你无亲无故,除非脑子有病,否则绝对不可能回来。”
潼南气的一脚踢在铁栅栏上。
话音落下,水牢之中的男人犀利眼神射了过来,在昏暗的石洞内显得寒意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