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使劲的想了想,怎么都想不出来,她昨天怎么就醉倒在了房间里,还睡在地板上冻了一夜?
还好她身子骨硬,不然,只怕她这只鬼都会被活活的给冻死在这冰寒的天里。
“叮铃铃”
一股戳心窝子的痛让她皱起了眉,手也跟着抖了几来。
玲珑骨又响了起来,灵猫皱眉,她昨天晚上记的玲珑骨也响了起来,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跟脚,那是她的错觉?
因该是,不然,她现在也不会完整的站在这里。
她微微抚了一下,忍着一股难受,绕着桌子走了几圈,身子渐渐的回了暖,利索了起来,她伸了伸懒腰,走到窗边推开房门,一跃而上,转眼间跳上了窗外的屋檐,很快消失在了原地。
元宝端着一碗煎熬的药推开了房门,他好奇的四处打量了一下,屋子里没有一个人。
“奇怪”他疑惑的摸了摸脑袋,自家爷让他端药来干什么?还让他放桌子上就走。
元宝放完转身关上了门,“嘎吱一声”手里捏着餐盘走了出去。他从后门上了马,勒住马缰绳一挥鞭子就飞驰了出去。
灵猫一路随着玲珑骨的指示,来到一座外观宏伟带着低调的奢华的府邸,漆黑熠熠灼目的两个字写着――谢府。
里面占地面积很大,几乎是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重重叠叠的楼阁,纵横交错,相互攀岩。
她隐隐约约的看见一道白色的人影,那股灼热的痛也缓解下去,她缓步走了进去,迎面而来的是一阵扑鼻的梅花香。
随之而来的,是温润如丝竹般悦耳动听的男声,娴熟的从嘴里吐出段段诗词。一身白月牙袍的男子端坐于案几前,下面是一群类似大家子弟旁听的人,桌子上的白玉茶杯泛着袅袅热气,身后是大片的款款雪花,她才发觉,原来雪下了这么大。
耳畔传来那熟悉的声音,有点低压,却带着说不出的魅惑。
他声音很好听,却带着让人听不出来冷漠疏离。
灵猫又得出一个结论,他的声音充满的磁性,带着几分清冷,像是一股重力的吸引,每分每秒都想让人侧目聆听。
她随意找了个地方落了个脚,一跃飞上小楼阁的横梁上,微不可见的打了个小喷嚏。
颜相讲课的声音微妙的顿了顿,几乎没人发现,接着开始讲,谢景逸眼眸中倒是加了几分诧异。
灵猫眼神恹恹的闭着,脸色不怎么好看,脑袋昏昏沉沉的。
她只希望这人能快点离开,她想回屋里去睡过回笼觉。
她等着等着眼睛已经忍不住的开始打架,身子微微向下侧了侧,她浑身一个哆嗦,吓的她立马醒了过来。
稳定了心神,看着下面还在不停探讨问题的一群人,干脆又闭上了眼。
“今天就到这。”颜欢轻声道,站起身,抚了抚衣角上的褶皱,转身往外走。元宝连忙把伞给打了上去,那身白月牙袍沾染上了点点雪渍,风清明月般的身影让众人心中一凝,连连恭身“恭送相爷!”
元宝打着墨色的纸伞,亦步亦趋的跟着,半点衣角也没让自家的爷身上再打上雪花。
“爷,我们现在去皇宫还是回相府?”元宝问道。
今天下课比以往都早了很多。
“回府”颜欢道。
俩人缓慢的向谢府门口走去,灵猫跟在身后,忍不住又打了几个喷嚏。
谢府门口,停着一辆浑身黑透的马车,低调的奢华,在马车窗的后窗棂上,一圈暗红色的彼岸花如鬼斧神功般雕刻在上面,这么独特醒目的标识,世人皆知,这是明国丞相颜欢所独有的马车。
元宝把自家主子送上了马车,坐买马车前挥着马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