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溪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任思绪流放,谢景逸看着这样的灵溪,也只觉的,她似乎是真的喜欢上了他的师傅,原本以为没什么情情爱爱的俩人,却突然牵扯上,让人录的不可思异,而显然,他师傅那样清冷的神,是不会动凡心。
灵溪的期待恐怕会要无疾而终了。
灵溪的院子里,有一处小谭,血红色的彼岸花花肆无忌惮地盛放,宛如波浪轻荡,水纹渐散的琼浆。
谢景逸见过硝烟弥漫血流成河的战场,却从未见过眼前这般百花齐放的景象,更何况,此地是连树木都栽种不活的荒原,魔界早些年寸土未生,几乎是黑乎乎的一大片,也因为花神的到来才有所改观,如今,却是逐渐明艳了起来。
彼岸花,又叫做曼珠沙华,佛教中称它为天上之花。相传荼蘼是最后盛开的花,荼蘼花谢只剩下开在三途河边的曼珠沙华。由于在“秋彼岸”之时开花,因此得名彼岸花。?
从前有一个模样很丑的鬼爱上了一个美丽的姑娘,然而姑娘并不爱他,因此他便把姑娘囚禁起来。后来一位武士救出了姑娘,并把鬼杀死了。鬼的血溅在草丛中,绽放出了一种红黑相间的花,便是彼岸花。从此,彼岸花便开在了“忘川”,是死去的人忘却今生转世投胎的地方。彼岸花也成了来自黑暗的爱情使者,因为它见证了一段黑色的爱情。?
这样的爱情是烈焰的,他曾经听说过。
房间里,灵溪只觉脑门被血冲得突突直跳,看着门里门外,尽是脊背与后脑勺,连一张人脸也看不见,顿时自心底生出一股疯劲来,横臂一扫,将桌案上的纸张奏折统统打落下去。可力气用了一半,她便骤然后悔了——待伸手去拦,那件玉雕已擦着指尖跌了下去。令人肝胆俱裂的一声脆响之后,是长久的寂静。
谢景逸听到这声音,连忙上前几步去敲门“灵溪,你没事吧?”
谢景逸皱眉,生怕她出点意外,本想一脚踹开,却突然听见灵溪发出了声音“我没事,不用进来。”
她的声音平静,没有一丝波涛起伏,哦仿佛就是一件平常不小心打碎了东西而已。
“真没事?”他有些担忧的说道。
“给老娘滚!”灵溪突然就不可遏制的暴怒了,门外的谢景逸也听出了她声音中的不耐烦,刚敲门的手顿时就停顿在了那里。
“……”谢景逸。他不知道安锦华跟灵溪私底下是真的混得来,不舒服了,打架,那也是真的打,往往都是安锦华输的命,灵溪偶尔同情他,假装输一下。
不过听这声音,灵溪是没事了中气十足。
房间里的灵溪拖着脚步走过去,慢慢蹲下。暗红色彼岸花被摔掉了一朵,滚在桌下,只剩一朵还擎在枝头,孤零零躺着。灵溪伸长了手臂,去桌下够那朵莲花,探了许多次,才将它掏出来,与另一半对在一起。断口处已碎裂了,比了半天也拼合不起。赵煊将它放回地上,忽地埋下头,蹲在桌边不动了。
门外的室女们犹豫着抬起头,小心地交换着惊疑的眼神,然后,他们听到谢景逸的声音“都下去吧,别去打扰她。”
他知道,她需要独自添添伤口,等到自己痊愈了才会出来,狼狈的一面,这女人估计是不想让他们看见。
从那天起,灵溪几乎是把自己给关进了屋子里,连带着安锦华都不见,魔君夫妻看着女儿这样,心里虽然是心疼,可却不得不这么做,谁也不知道帝君跟魔君夫妻谈论了什么,而作为花神之间的朋友,他却是个能相信的。
是以,他们同意了他的做法,还放他离开了魔界,
帝君在魔界待着的这些天,就是在等一个时机,等待着魔君跟花神回来。
灵溪这几天在房间里是把事情给弄清楚了,一张脸冷的厉害,她倒是真的太放心他了,以至于她看着就像这么好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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