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杀到坊门,尽皆吓了一跳。
瞧瞧这顶盔掼甲杀气腾腾的,莫非是听闻了长孙无忌打上门的事情,这就要跟长孙无忌来一个你死我活?
可马上的房俊根本懒得搭理他们,一提缰绳,战马一声长嘶,四蹄迈开便冲进了坊门,身后亲兵部曲策骑紧随,十余匹战马的铁蹄踩踏在坊间石板路上,一阵闷雷也似的轰鸣,
兵卒们阻拦不得,也不敢阻拦,眼睁睁的看着房俊直冲入坊,只能在后边望着背影啧啧称奇。
“哎哎哎,房二郎没有回府……他他他,他怎么跑去赵国公府了?”
“娘咧!这棒槌该不会当真恼了,想要闯进赵国公府拼杀一通吧?”
“别瞎说,那可是赵国公府,当朝一品!”
“当朝一品又怎样?当初房二郎那可是敢马踏韩王府的,韩王殿下不也是屁都不敢放一个,陛下也视若不见?”
“你这话说的,韩王那是房二郎的姐夫,打打闹闹那是家事,陛下管那闲事干嘛?赵国公不一样,那可是勋臣第一的存在……哎呦额滴娘咧!还真的要杀进门啊?”
……
他们瞎扯淡的功夫,那边房俊已经杀到了赵国公府门前,马不停蹄,直接策马跃上门前的石阶,然后双手持缰双腿一夹马腹,胯下战马“希律律”一声长嘶,人立而起,前蹄落下的时候狠狠踹在关闭的府门上。
“砰”的一声巨响,虚掩着的府门被战马踹开,紧接着,房俊便策骑冲入赵国公府。
府内一片惊怒喝骂,家丁奴仆纷纷围了上来。
房俊策骑站定,任由胯下战马打着响鼻蹄子刨着地上的泥土,手指着赵国公府众人道“你们长孙家很嚣张是吧?来来来,今日某房二向长孙家的诸位公子决斗,不敢上前的,你们就跪在小爷面前喊声爹爹!”
说着,他翻身下马,身后亲兵部曲亦是纷纷跃下马背,簇拥在房俊身后,紧紧守住大门,不让长孙家的人关上门。
一个管事模样的人上前,怒叱道“此乃赵国公府,房二郎,你太放肆了!”
话音刚落,房俊劈手就将手里的横刀丢掷过去,正中那管事的面门,那管事猝不及防,惨嚎一声仰天倒地,面上鲜血横流。
长孙家众人又惊又怒。
房俊骂道“你特娘咧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小爷面前说话?怎么着,只许你们长孙家去我房家闹事,就不准我房二来你们长孙家?快去将长孙无忌的儿子都给小爷叫出来,小爷要与他们决斗!”
长孙家的奴仆家丁敢怒不敢言,都知道房二实在是太横了,他们这些哪里敢招惹?
有人赶紧去请几位公子……
没片刻,长孙润一瘸一拐的从府内跑出,见了房俊,便上前惊问道“二郎,何故闯到吾家门上?”
他先前被房俊所伤,这些时日在府中修养,尚未痊愈。
两人也算有那么一丝丝的交情,但近日房俊完全没打算给任何人的面子“你们长孙家含血喷人,闹到吾家,这口气某咽不下去!不过咱是讲理之人,不做那等贼喊捉贼的把戏,现在向你们长孙家的兄弟发起决斗!打赢了某,跪地给你们赔罪,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被某打赢了,那就跪在某的脚下,叫一个爹爹!”
长孙润俊脸通红,怒道“房二,你欺人太甚!”
房俊不屑道“你很生气?呵呵,你爹跑去吾家闹事,你们就能认为理所应当,某现在前来规规矩矩的挑战,汝却说某过分?懒得跟你们这些伪君子废话,汝是不是第一个来?”
说着,活动一下双手,亮开架式。
长孙润吓了一跳,前些天他被房俊一个照面就给撂翻在地,直到现在伤势仍未痊愈,若是硬上,岂不是记吃不记打?
可人家打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