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烟雾，他知道陆离在想什么，“小丫头，这世间有很多人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红红就是太明白自己想要过什么样的生活了，所以她才有点执拗。”

陆离其实还有点不明白，但是转头看见明阳，想起他在秘境天天念叨着要回家，为了回家做出了很多出格的事情，在向北面前撒泼打滚耍无赖，陆离一下子就明白了。

“嗯，前辈我懂了。那红红前辈有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坏事呢要是她十恶不赦，我就念段往生咒，要是她没做过什么坏事，我觉得她这人，不是，她这鬼还挺有意思，我们就把她放出来，我给她赔礼道歉就是了。”

老鲲惊得咳嗽两声，上下打量陆离，“她杀的也都不是什么好人，要不然你现在也不可能在这不是不过啊，你要是想把她放出来，你们千万别在我这里放，当我老鲲求求你们了啊。”

明阳可就不懂了，“前辈，红姨有这么可怕吗”

老鲲摇摇头，“你懂什么女人都可怕。”老鲲又看了一眼陆离，又对着明阳说，“以后你就明白了。”

明启在旁边听了忍着偷笑起来。

明阳依旧看陆离让她拿主意。

“我觉得吧，这红红前辈就是喜欢自由，按照自己的意愿活着也没错啊。只要她没做过恶，我们还是应该跟她道歉。”

“那我们打不过她啊。”

“所以赶紧去鬼市啊，先道歉，再讲道理，讲不过的时候再动手。”

明阳重重地点点头，又看明启。

明启赶紧收敛笑容，“你们自己想好了就成，不过我看，这红红前辈听你们讲道理的几率有点低。”

陆离与明阳交换了眼神，“走”两人竟真的去鬼市买克制鬼的宝贝去了。

明启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老鲲将剩余的烟丝磕掉，“你怎么又不担心你弟弟了。”

“反正陆离在呢，我这个大哥算是没用了。”

“知道放手就好。”

“唉，不放手又能怎样呢况且您不说这红红前辈也是个明事理的，她的目的就是让两人在冥谷呆着别出去，只要不伤及两人性命，怎么都好。”

明启现在已经不笑了，他望着明阳远去的背影知道弟弟已经长大了，不是事事都需要他这个大哥想着了。虽然心里有些空落落的，但是为了明阳好，明启决定不再管他们了。

老鲲再次抽起了烟袋，心想戚平柳没白言传身教，谁的人生谁去过，明启能想明白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