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

“别叫了！”明阳觉得自己又被踢个一脚，一睁眼见陆离与向北无奈地看着自己。明阳一看周围，三人已经回到大树平台，他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什么情况？”

“刚才是幻境而已。”明阳一拳打在向北身上，力量却传回自己的身上，明阳向后踉跄一下。向北继续说道“看着自己的朋友为了自己而死很难受吧？”明阳气鼓鼓瞪着向北，向北根本不会管他是怎么想的，“你有没有想过，若是刚才是真的，你怎么办？”

明阳心里有所触动，他低头看看自己的双手，刚才的幻境太过真实，陆离的血流在手上滚烫炙热。

陆离走过来拍拍明阳的肩膀，“明阳，你可得好好学啊，我可不想再死一次了。”刚才不仅明阳觉得真实，陆离更觉得真实。一柄长矛刺入了她的胸膛，从后穿过身体，陆离低头看见长矛变得鲜红，甚至觉得有东西插在身体里，甚至疼痛，甚至呼吸声和心跳。陆离感到自己的生命在流逝，她想起家里矮矮的小土房，想起婆婆无奈的眼神，想起第一次见明阳时刺眼的阳光。

“谁叫你救我了。”

“嘿，怎么不领情？”陆离见明阳骄傲又不好意思地看向别处，上来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叫你不识好歹！”

向北笑着一挥衣袖，三人再次进入沙漠结界，陆离与明阳一晚上就体验了各种死亡被砍断胳膊，血喷得三尺高；被砍掉脑袋，眼睁睁看见自己的身子栽倒在沙丘上；从身体各个方位被刺穿，被戳成蜂窝，被挑在半空。

佛晓时分，两人已经累瘫在平台上，“就先到这吧，这些书你们拿回去看，晚上先答疑，再到结界里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