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尘封的往事(2 / 4)

不一般太香了,三只大鹅隔三差五吃点,维持了很长时间。

话说这一天,林场拉水的骡子不知怎么地突然死了。林业区水到是不缺,骡子死以后虽不至于断水,但总会有种种不方便。

可大家都像过年一样高兴坏了,剥皮割肉顿骨头忙得不亦乐乎,根本没人考虑明天的其他生活物资怎么拉回来。

我爷爷约莫也是刻得(吃不着好的)久了,心里对骡子的怀念劲还没过去,就已经翻箱倒柜地找自己一直珍藏的从山西老家带来的老陈醋,连夜劈柴烧火炖起了骡子肉。

第二天去护林,爷爷挑了块肥的骡子肉放到挎包里,走向了林带深处。

有了驴肉陪伴,爷爷心情比跟捡了金子一样开心。

爷爷来到一棵老树下,身体靠着树干拎起挎包,闻着喷香的肥肉,身下是厚厚的积雪,寒风中享受着肥肉带来的温暖。

忽然,从对面树后蹒跚着走来一只形似大老鼠的活物,慢慢地向爷爷接近。

爷爷立刻反应过来,这玩意儿一定是那只偷我鹅的黄皮子。爷爷赶紧毛下腰身体前倾,目不转睛地盯着它,越来越近,黄皮子也早看到了爷爷但并不躲避,一步一陷地向爷爷走近。

到了距离爷爷大概还有五米时,它停住不动了。风吹起了它那不长不短的黄毛,黄里透着红,额头一道白毛,两只三角眼,露着凶狠的目光,兽身十分强健,是只有点门道儿公黄皮子。

爷爷和它紧张地对视着,黄皮子不时地抽动下鼻子,伸出舌头舔舔它那又黑又亮的小鼻头。

这样对视了几分钟,爷爷刚要有点动作,忽见它猛地转过身子,飞快地爬上了树枝,其间不时地回头张望。

爷爷觉得奇怪,也回身一看,啊!爷爷的绿色挎包不见了,那里有爷爷的肥肉。只见一只稍小的白毛黄皮子嘴叼着爷爷的挎包,侧着身子往远处一树上飞快地爬去。

在离爷爷有三四百米远的更高的一棵树枝上,两只黄皮子狼吞虎咽地吃着爷爷那半天没舍得吃的肥肉。爷爷干咽了几口唾沫,冲着它们大骂。遭瘟的犊子玩意儿。

林场所在地风雪愈加猛烈,天气急转直下。暴风雪一刮,分不清东南西北。这次的暴风雪和以往都不同,连刮了一周,白天风势都不减,像鬼哭狼嚎似的风吼不断。

一周以后暴风雪终于过去了,空中的风雪逐渐落下,月朗星稀的天空中挂着一轮格外亲切的月亮。夜深了,由于思念远在山西的奶奶,爷爷在床上翻来覆去总也睡不着。

忽然,传来敲门的声音,隔了一会儿又是几下,爷爷悄悄下了床。

推开门一看什么也没有,往远处寻找,见场部大门口有个蹲着的动物影子,由于光线太暗看不清。

又是那只黄皮子,它跑这来干什么?我这里大鹅也没了骡子肉也没了,爷爷没再多想,回屋从门后拎出一根棍子,就冲黄皮子走去。

黄皮子跑了几步又蹲了下来,两只眼睛发出白色的磷光,爷爷心里不禁一阵发毛,这黄皮子说不定成精了,深更半夜又来作什么妖。

“吱……吱吱吱…吱…”突然,从地窖那边传来怪叫声在这深夜林区中格外刺耳。爷爷把木棍又往紧握了握。

警惕地走到地窖边上,打开盖子只见里面最下面的咸菜缸旁边趴着另一只黄皮子,是那只全身白毛的!它几次站起来想爬到梯子上,却都是徒劳的,只能发出吱吱吱的声音,好似在哀求爷爷救他。那只公黄皮子在离爷爷十几步远的地方低头冲地窖下的白毛黄皮子叫着。

爷爷顺着地窖北边的木梯子慢慢往下爬。心想,这次看你还能往哪跑,逮着了非扒了皮卖钱不说,还得炖锅黄皮子肉吃。

谁知,还没等爷爷顺着梯子爬到底,只听“嗖”的一声,两只小爪子搭在了爷爷的后肩上,没等爷爷做出反应,两只后爪使劲